“哈哈哈!说了这么多,其实是因为老子看你箭法不错,我很欣赏你,想跟你交个朋友!如何?”墨惭听完了然,莞然一笑。心喜薛守常的坦荡,拱了个手说道:
“那自是求之不得,不过这场比试,赵某可是一定要赢的,薛兄输了可不要怨我。”薛守常听完,爽朗一笑,笑骂道:
“好小子,有点傲气,我喜欢!不过老子也不是玩泥巴长大的,建奴我手里都杀了几十个了,咱俩赛场上见真章吧!”
说完踩镫上马,墨惭也爬上马而去。二人一顺一逆绕着靶场就转起了圈来。这骑射不比步射,人是移动着的。你前一秒射出去,后一秒可能就会飘偏到别处,考校的是预判的能力,还有多年的经验和直觉。
二人骑在马上,便绕着靶场转起圈来。绕了有两圈,薛守常忽的拔弓引箭,一记飞射,正中箭垛的靶心。
不亏是从军入伍之辈,练了一手好箭法,跟平常公子哥打兽猎鸟的技术全然不同,动作简洁大方,不带一丝泥水。墨惭见状,也拉起了一只箭。双腿夹紧马腹,眼神瞄着一只箭垛,松手发了出去。只听嗖的一声,那只箭矢也正中靶心。
墨惭初箭射完,二人正好向过。薛守常喊了一声好,便再次拉弓引弦,眯眼瞄准,却是只听嗖嗖两声,薛守常连开两箭,两箭直中两个箭垛的靶心。
两箭射完,人群中顿时便叫了一声好。墨惭见状定是不能服气,拉起弓弦绕着靶场嗖嗖嗖又是连放了三箭。只听砰砰砰三响,三支箭矢便连中了三个箭垛的靶心。人群中顿时又响起了一阵呼声。
“好小子,真矢准得很!”薛守常见状骂了一声,右手伸向背后箭囊。拿起一只便射了出去,这一箭嗖的一声便射向了靶心。接着又拿起了第二箭,拉弓便要往另一张箭垛射去。只听嗖的一声,那只箭矢也眼瞅着便要射向令一张靶心。
说时迟那时快,薛守常的箭矢马上要击中靶心的时候。只听嗖的一声,墨惭故技重施,拿起最后一支箭拉弓射出,目标不是箭垛,却直向薛守常的箭矢扑来。只听砰的一声脆响,薛守常的箭矢顿时就被一分为二。墨惭射完,笑了一下,挑衅的朝薛守常看去。
薛守常见状,顿时一怒。可看向墨惭的表情,嘴角上扬,哈哈豪迈的大笑了两声。把弓斜挎在身上,靠近靶场中把那插在地上的木棍抽了两根上来,一左一右抓在手里,朝墨惭面前冲去。
按规则这时两人各中四箭,应该各拿一箭继续比试,直到一方输为止。可薛守常却没有按常理做之,手拿两根木棒便朝墨惭冲去,伸出右手一扔,那木棍便横着朝墨惭扔了过去。
男人之间的交流,哪需要千言万语。墨惭见状自是知晓,嘴角上扬,一伸手便接住了木棍,等墨惭刚接到的时候,两人便正是相遇之时。薛守常以棍为枪,耍了个把式,便朝墨惭刺了去。
墨惭双手抓棍,身体后躺。两手往上一记横推,便把薛守常的刺招化为虚无。两人这是便一招战罢,薛收墨起,便再次交错而行。
待得一圈绕毕,二人再次相遇。薛守常大喝一声,甩了一个棍花,便又朝墨惭横劈过来,墨惭双手斜挡,挡完顺势便是一记斜劈。那薛守常劈完见状也是顺势一守,一记斜拉,便推太极一般把墨惭的棍攻挑到了一旁。
此时薛守常双腿一夹马腹,顺时针拧了一下双腿。那马儿也是懂得眼力见儿,一个转身便与墨惭马儿的方向相向而行。此时二人便同向而跑,待得马儿转完,薛守常往上挑了一招,两棍分开,薛守常刚好转了个身。变那棍尾为棍首,一记斜上的刺法便朝墨惭的下巴撞了过去。墨惭这回再躺马横推是来不及了,抽出一只手一拍马鞍,便从马上跃起。另一只手握着棍尾支住地面,伸腿便是一踢。
“来得好!”薛守常见状大喊了一声,立马收住攻势,双手握棍一前一后,摆了一个竖防的把式。只见扎眼的功夫,一声闷响,墨惭便一脚踢在了棍上。那薛守常挡住,竟是连人带马侧倾了几寸,亏得他骑术精湛。大喝一声,双腿一夹,才堪堪没有倒下去。墨惭值此人马分离之际,拄棍向前一怼,接着惯性便又回到了马上。
待得墨惭上马稳住了身形,薛守常早也稳住了。大喝一声算是给了个招呼,一阵棍花劈头盖脸的就舞了下来。
二人此情此景,靶场外的众人端的是目瞪口呆。等这一段动作耍完,人群里才有一个青年回过了神来,大声喊道:
“好!!!”那人一声叫喊,便是星星之火。顿时这草场上一干人等像泡在赌场里了一样,狠命的嘶喊着。
“精彩!精彩!!!这薛家老大端的是好凌厉的枪法!”柳问此时都避不得忌讳,站在桌子上了,眼睛眨也不眨的望向前方,生怕错过一丝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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