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咱们兄弟全都是虎背熊腰的壮士,估摸着早就被人想办法偷走了。”
“这个第三样东西,也算是奢侈品,就是油漆。”
“咱们大宋的桐油大漆颜色比较少,但是那些二级建造师的书籍里可是说了,油漆的颜色多达几十种。”
“再加上桐油大漆一直是达官显贵们专用的东西,这个油漆也是咱们针对那些有钱人主打产品。”
“这个第四样也是最后一样,就比较实用了,就是排水管道,也是一种不亚于水泥混凝土的利器。”
“一户人家的排水做的不好,先不说容易积水,就是容易生疫病,还是一死一大片的疫病,就能让那些庄主们感恩戴德的掏钱。”
瓷砖、玻璃、油漆、排水管道,老六把能考虑到的地方,基本上都考虑了,赵舜也就不多说什么了:“老六,你先去和周庄主商量。”
“看看他需要什么东西,咱们就按照他需要的标准去翻新。”
处理完建筑队的事情,淘宝商行也有老二赵布斯在经营,没有什么事的赵舜,让老二去拿来一只羊腿,悠哉悠哉的朝着老丈人家里走去。
大半年没见自己的那个校花未婚妻了,赵舜都快得了相思病了,这也快到晚上了,正好去老丈人家里吃饭。
老丈人家的静谧荷塘边,有两人坐在蒲团上,手谈木野狐。
凉丝丝的河风吹进来,吹动了挂在四面的竹帘,也吹动了两人的胡须。
年长一些的那个人,毫无疑问就是老相公吕颐浩,轻咂了一口手边的雨前茶,落下了一子:“官家最近要去绍兴府赏景了。”
年轻一些的那个人,就是赵舜的老丈人吴表臣,正在愁眉苦脸的思考着下一步怎么走:“爱去哪,去哪,关我什么事。”
吕颐浩没有在意吴表臣的混账话,视线落在一副写的还算不错的苏体字上:“这就是秦桧留在最后的后手。”
“但是就目前的情况来说,主和派已经完全占据了上风,秦桧没必要走出这最后的后手。”
“奇怪,太奇怪了。”
吴表臣终于知道怎么走了,嘿嘿一笑,趁着吕颐浩不注意,偷摸挪走了一枚白子:“这还不简单,已经是有人不要脸,偷换了棋子。”
吴表臣这一句无心的话语,瞬间让吕颐浩想通了其中一个关节,瞪了吴表臣一眼,又把白子挪了回来:“姓吴的要遭殃了。”
刚说完这句话没有多久,吕颐浩家的一名心腹管家匆忙走了过来,交给他一份谍报。
吕颐浩看完这一份谍报,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过了好长时间,重重的叹息了一声:“杨再兴还是走了那一步,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吴表臣一点也不拿自己当外人,从吕颐浩手里把谍报给抢了过来,捋着胡须笑道:“吴拱这小子可以啊,竟然敢把大宋的水师战船全部给一把火烧了。”
“当初要是知道他有这个胆子,就收下哭着喊着要当老夫弟子的他了。”
吕颐浩奇怪的看了一眼吴表臣,有点不明白了,正常人看到这个消息不是应该震惊吗。
估计朝廷中枢因为这条消息,都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吴表臣这个老小子倒好,像个没事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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