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感油然而生,根本挡不住。
屋内的人差不多已经完事了,慕容哲一手抱着睡着了的夏濮墨,一边欣赏着身体恢复的感觉,虽说这容婳的血是有点恐怖,但是重生的感觉真的不错,而且还能这么真实的接触到阿墨,这种感觉真好。
只是门外的那个人,看起来有点不好。
夏濮墨用力过度了,现在身体都是软绵绵的,慕容哲按起之前被掀到地上的被子,然后下了榻,夏濮墨光溜溜的身体盖得严严实实,然后才起身把他刚才上床前扔的乱七八糟的搭在屏风上的衣服找出来自己的,披上自己的衣服,迅速穿戴整齐,深呼吸一口,然后走出去。
一炷香后,差不多快在风雪里睡着的容婳听见有人开门出来。他拍拍门的边缘,道,“不进来吗?外面的天气可是有些冷。”
容婳道,“稍等片刻,我等等就进去,只是想看看,这里有没有一模一样的雪。”
慕容哲道,“为什么要稍等?现在就来啊,这里怎么可能会有一模一样的雪,这世上就没有一模
一样的人。”
容婳忽然一转身看他眼,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片刻之后,道,“你觉得没有吗?那为什么我觉得会有呢?”
那一双金瞳看得慕容哲觉得很有必要躲着点,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上次那个坏了又不是我的错。”
容婳突然恢复精神,有些趣味的走出来,淡声道,“你的意思,我的错?”
慕容哲哼哼两声,任由风雪落入到自己脖子上,容婳稍微注意一点,他脖子里连片的红色吻痕越来越鲜艳欲滴。
他道,“你在看什么?我的脖子上有东西啊!”
他知道容婳在盯着什么,但他知道没有什么能逃过容婳现在的那双眼睛,反正遮也没什么用,反而是欲盖弥彰,不如直接给他看就是了,身体懒洋洋的倚在门边,手还有意无意的撩开衣服,然后还很骚气的故意秀出脖子上的吻痕给他看,
“没有,只是在想,我要不要把你身体里的血给收回来,这样会不会好一点免得某人不舒服。”
慕容哲脸上的笑顿时就僵住了,“果然,最毒妇人心。”
容婳也是笑笑,“是啊,最毒妇人心,所以我最想的就是做得彻底。”
说了太多,正事还没说了,“对了,阿墨还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吗?”
慕容哲低下头来,“知道了又如何,魔族战将啊!”
容婳,“哦,是吗?那魔族战将能否帮我训一下战士呢?”
“战士?”为什么容婳老是要练兵呢?
而且,神族那么多的人,还需要练兵吗?难道还有她解决不了的事,看来容婳是要对他们动真格了。
“怎么,不行吗?不行的话我就去找阿墨说………”
“唉……”他连忙阻止,去找阿墨,这还得了,还有,“我答应不就行了。再说了这种事也就不用劳烦阿墨了。”
容婳一笑,“要说不就好了,还有我的耐心一向不好,若是我不满意,你可就没这么幸运了。”
“上次你也这样说。”容婳不依不饶道。
慕容哲干笑两声,“是呀。上上次那个也不是我的错。其实那个……不过容婳咱们讲道理啊,你那个跟逼良为娼有什么区别,而且我和阿墨哪一次亲热不是你每次打扰的,从那次开始,你也是每次都保证不打扰,可是你哪次做到了。”
说道最后,声音都越变越小,因为容婳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明显,他也越来越害怕,“好了,我帮你,不过,阿墨也要一起跟着我。”
容婳笑了一声,手中的链子也缠绕到他手上去,“这个就给你了,好好保护自己。我越来越虚弱了,可能也护不住你们那么多人,还有,这心血寒莲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了,我出去一趟,你记得守着琴宗。”
慕容哲拿
着手里的链子,有些惊讶了,换世寒链,这东西容婳就这样给他了,不怕他反悔吗?
“这东西我暂时也用不了,所以你也就将就点吧!”
容婳不看他,“我走了,记得守好这里。”
记得从那个人脑子里,容婳看到了一个地方,那里距离琴宗不远,应该就是在琴宗外面的小镇——普云镇!
此刻,在镇里的某个地方,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血已经流了一地,围着他的旁边的都是一条条正在蠕动的蛇。
“父亲,容婳已经知道了。”
这人正是容婳放走的那个人。
那人浑身用黑衣裹住,丝毫看不出脸上是何模样。
“那又如何,她知道了又如何,我们不愿做的这都是被她逼成这样,若是她不这样强迫我们,我们也不至于这样做。”
“可是……这个人!”
这个人被他们抓来,什么都不说,为了接近容婳,剥了他的皮,也没见他叫得多么惨,也没有求饶,倒是血流不止,都快死了。
“不用管他,死了也好,堂堂公主,居然喜欢一介人族。这种人本就该死。”
“可是,容婳看起来很重视他,若是他真的死了,我怕容婳不会善罢甘休。”
“哼,你以为现在的容婳还有那么多的能力吗?现在的她不过是强弩之末,当年的事,别人不知道,我们自己还不清楚吗?”
容婳抹了抹眼角,为什么会有眼泪出来。
容暖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现在已经是晚上,街上的人大多都休息了,容婳此刻出现在这里,没把人吓死。
普云镇,这里果然适合藏人,只不过,动了他,你们就做好死的准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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