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的双眼惊瞪出讶异，何文渊发怔地看着华凝。

“你纳闷我是怎么知道的？”

何文渊缓缓抿唇，然后点头。

华凝拿起手机，点进微信。

没过一会儿，何文渊放在裤兜里的手机响起数十下震动。

他更为惊疑，伸手就要去拿，但被华凝止住行动。

“等吃完饭你再看。”

华凝把手机锁屏，抱臂出了悠闲。

她这样一说，何文渊大概猜到三成真相。

讽刺缠绕着苦涩蕴上他面庞棱角，他像泄气的气球，瞬间颓靡。

缓慢的言语是肯定：“你早就知道，当年我妈帮助你离家的真实目的是什么。”

华凝浅笑，没有说话。

过了几秒，何文渊又说：“其实我没想过要跟你争家产。

我任职前向父亲表明过，如果你有意接管产业我会立刻卸职，并把掌握的所有股份都转让给你。”

华凝还是没说话。

见她不言，何文渊看她的眼神变得焦急：“姐，我说的都是真的。”

这次，华凝开口。

“我既然选择做一名舞者就不会改变，况且我也不想当女总裁，更加做不好。”

何文渊目光闪动，多年心结的解开让他眼底都微微发红。

华凝打了个激灵，不加掩饰的嫌弃。

“你可别这么看我！”

她搓了搓手臂，吐了口气又说：“我回包厢了，你等会儿再回去。”

“还有件事我想跟你说。”

何文渊快速的接话，让华凝停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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