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凝缓缓将嘴里的肉咽下去后，一字一顿道：“他是gay。”

季夏又问：“这两者，有什么关系？”

一句‘当然有区别’即将脱口之际，华凝瞬间意识到重要一事，眸光微烁。

她放下竹签慢慢起身，缓步走到季夏身旁坐下，抬手挎上他的手臂。

“你吃醋了。”华凝肯定。

季夏没有否认，只是脸颊却因为华凝的靠近，又红。

“我心里的确不舒——”

最后一字还没说出，唇瓣再次传来柔软的轻触。

亲完人的华凝，将下巴轻轻搭在季夏肩膀，看着他的双眼满是笑意：“现在你还不舒服么？”

说着，她又把脸凑近季夏。

微弯的唇瓣，贴着他温热的脸颊轻蹭。

“如果你还不舒服的话我就再亲你一下，亲到你心里舒服为止。”

相处的突然跨度，让季夏有些不知所措。

他还不太适应这种突来的亲昵。

因为心，跳的飞快。

季夏微微屏息，他想让心跳恢复正常。

“只要你以后别再跟男舞者有肢体上的接触，我心里就不会不舒服。”

“答应你。”

说完，华凝又笑着亲了季夏一口，这才放过这个内敛的老干部，回到原处坐好。

为了缓解他的不自在，华凝转移了话题：“你把苟翔叫进来吧，把他一直关在门外不太好。”

季夏安静了一会儿，轻声道：“我不想让他打扰我们俩。”

话顿，他又说：“可以么？”

华凝看了他一眼，又侧头看向门口一地的碎鸡蛋：“你不让他进来的话，谁来收拾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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