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指磨挲几许，华凝快速打出一句话发送。

「你不怕我是骗子？」

那头给出的回复很嚣张。

「我倒是想让人骗，可惜没有一个人成功过。」

这性格，华凝倒是不觉得意外。

不过她并没有立刻跟这位马甲狗仔达成交易。

「姚也吸毒的事你知道吗？」

狗仔回：「好久之前的事，你居然才来问我？」

华凝察觉出这话里含着的微妙。

「你的意思是，他早就吸毒了？」

狗仔又回：「刚碰毒不久的人，不会冒险在演唱会上吸毒。」

消息刚发过来，跟着又弹一条。

「我已经向你证明了我的诚意，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付定金？」

华凝喜欢与直接的人合作，最起码他有狗仔的基本“职业道德”，不用担心他反阴一手。

况且，她给的酬劳足够他跑三年换来的工薪，他也没理由选择冒险。

「我要实锤的证据，包括他背后的靠山。」

那人没再回复任何的文字，只发过来一串数字。

华凝记下这串数字，并给他发了句——「一会儿查余额。」便退出微博，拿起手机点进某行的app。

成功转过去5万，华凝把界面信息截图，用手机再次登入微博，发送给狗仔并附加文字。

「明天再给你转45万，我要你在一个星期内把证据给我，验收后给你补全余额。」

消息得到秒回。

「好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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