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辰坐了起来,赶紧让如霜把铜镜拿了过来,一照,靠!本公子的帅脸上,长了个黑眼圈:“谁干滴?敢打本公子,是谁?!”太悲愤了,敢打本公子的脸?哪个缺德货?我要扒他的皮,抽他的筋!
如霜脸红红地犹豫了半天才道:“听福伯说,当时太乱了,没看清,就连他冲进大厅救公子出来的时候,都挨了好几拳。”
“啊?!那意思是,那帮子人渣干的?”摸摸下巴,接过了似雪递来的执毛巾敷在黑眼圈上。
“听福伯说,公子和那几位爷在大厅里一开始很平静,边喝边聊天,可后来,好像是程少爷要和尉迟少将军比武,别的都在起哄,不知怎么你们就乱战起来,整个大厅被公子你们拆得乱七八糟的,就连越王殿下脸上都挨了好几下,太子殿下赶紧让福伯他们进去,好不容易才把你们分开……”似雪越说小脸越红,大眼睛看着脸如重枣的本公了。
如霜也红着小脸蛋,眉开眼笑。“哦……”找谁?看样子全是一帮子酒疯子,没有长辈在跟前,这帮子人渣不瞎来那才叫不正常,昨天似乎没有纨绔腰挎宝剑来赴宴,不然,下场怕不是挨一拳那么简单了,很心有余悸暗中庆幸。
哎,他娘的,上次喝醉拆程咬金家的大厅,还心有余悸,如今拆了自己家的怎么感觉这么的心疼啊。程处亮上次还说拆拆就习惯,这次程处默主动挑事不会是程咬金教唆的吧?哎,看来出来混迟早都是要还的。
长安,东市。
一票戴着各色纱布罩面的斗笠、腰挎长刀的无名侠士纵马提缰,身后跟着一帮子杀气腾腾的家丁护卫,穿过长安城的大街小巷,来到了东市一家三层建筑前,走进去见四下无人,放才摘下了遮羞之物,抬眼一看,一个二个鼻青脸肿,神情都有些尴尬。
“唉!昨日……竟然被那贼人偷袭,还被我爹半夜吊在树上打了一顿,想我兄弟,竟也落到这般地步……”程处默顶着俩熊猫眼,目光很凄凉,很苍桑。
“……”一个二个的人渣都恶狠狠地诅咒着把自个打肿的凶手,大概这样才能达到心理平衡,骂了半晌,都才哑然失笑,旋及放声大笑。看着这帮依旧鼻青脸肿的厚脸皮,赵辰摸摸还有点发黑生疼的左眼,实在是思绪万千……
地盘不错,路口临街,很繁华的模样,街道上的叫卖声不断,边上也有几家酒肆饭堂,很适合开酒楼,与赵辰一起同来的帐房先生们就地进行预算投资,一个时辰之后,预算出来了,前期工程投资预计投入约一千八百贯钱,企业,果然是烧钱的干活。
赵辰没有理这些俗事,找来一些笔墨纸砚,挥手写下“天然居”三个大字,诸人一阵叫好。接着写道:“客上天然居,居然天上客。”
“完了叫人把这楼牌刻好,以后咱们酒楼就叫天然居。另外这个上联也刻好,开业时挂出去,有人对上,就让人家在天然居免费吃上一年。”赵辰对着这群纨绔说道。
“那要是人人都对上,咱们不是亏了吗?”憨货尉迟宝林憨声道。
“宝林兄有所不知,此联极难,小弟也不能对上。民节兄如此安排实在是妙不可言,可谓广而告之,以后天然居必为士林学子追捧。”纨绔中学问最好的长孙冲出言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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