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曲匪却被宁岁从身后牢牢圈着,修长的手环在他腰上。
薄被下,两人均只穿了睡裤,曲匪后背贴着身后宁岁温热的胸膛,他略微拧眉。
半夜里,哪怕他轻轻的动作,宁岁也会下意识醒来,声线喑哑,咬他耳尖道:“怎么了。”
曲匪被弄得微微泛热,索性懒得动弹了,闭眼安分睡觉。
之后的一周里,两人几乎不是在床上就是在餐桌上度过。
曲匪委曲求全,好不容易宁岁终于难得放下戒备,睡熟了。
第一次没被束缚着,曲匪悄无声息、看也懒得再看床上的人一眼,拿书包换衣服走了。
此时天蒙蒙亮,酒店和学校曲匪想了一秒便pass掉,最后径直回了别墅。
曲昼浅眠,听到细碎的动静后,几秒便倏地睁开睡眼,顾不上穿鞋,瞳孔微缩,光脚踩着木地板跑了出去。
恰好和略微狼狈、面无表情的曲匪眼神撞在一起。
“哥、哥哥。”曲昼瞬间紧张起来,暗掐了把手心,传来刺痛才知道不是做梦。
“嗯。”曲匪随口应了一声,收回视线,回房锁门。
徒留曲昼惊喜又无措地站在原地,由于太过兴奋也睡不着了,最后决定去研究早餐怎么做。
曲匪又冲了个澡,对着镜子里一身的吻痕拧起了眉,真是麻烦……
他略感头疼地补了几小时的眠,正式起床洗漱后出房门。
看到的便是一桌丰盛的早餐,和穿着浅灰色家居服、模样乖巧的曲昼。
不,大概应该是午餐了。
“你没去上学?”曲匪挑眉,脚步稍迟缓地走过去,顺口关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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