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匪稍对他和颜悦色、软言昵语,他便不自觉心情飞扬,无论风霜雨雪,都觉春光明媚。
可曲匪一对他冷淡,他便难免郁郁,心头总被一块石头压着般,难以言说的压抑。
但好在,之后用过早膳,曲匪又恢复了平日的恣意爽朗。
今日江时叙找了人来替他做衣。
尺寸由他丈量好,只是颜色,还得曲匪自己喜欢。
“什么颜色?”曲匪任由他比丈完,问道。
“嗯。”
“颜色……”曲匪陷入思索,思量了半天,没想出颜色,倒是想起从前,见到江时叙那时一个一闪而过的念头。
饶有兴味问道:“江时叙,你知道么。从前我就见你惯穿白衣,想着你杀人不眨眼,一路上肯定不会少动手,就一直好奇,你是怎么做到既杀了人,又不弄脏衣物的?”
江时叙闻言,不由神色一动,几分好笑。
修长手指微屈,抵在薄唇上,小会儿后,道:“很简单,一招致命就好。”
曲匪被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轻点了点心脏处,听见江时叙清冷的声线,唯独对他柔和道:“刺这里,人会死,衣服却不会脏。”
被刺的人,只会呼吸困难,一点点艰难地意识模糊,最后死去。
哪知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曲匪怔了怔,而后又扬起笑容,深意道:“这样啊。”
“那我也不用担心这个问题了,就白色吧。”随即飞快地下了决定。
然后揽住他颈,将人稍稍往下压,顺势亲了口江时叙唇角,难得嬉笑道:
“不过,可得让那人做好看点啊,不然本少爷是不会收的。”
江时叙被他突如其来的‘偷袭’弄得一愣,耳根几不可察地泛红,他撇开视线,低淡嗯了一声,但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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