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匪思及此,眸中笑意不由加深。
江时叙虽不知道他又想到了什么,但却止不住地被他牵着心神走,带着丝难以察觉的自暴自弃,冷淡道:“不懂,多余又费神,毫无意义。”
曲匪闻言,见他如此不解风情,当即便撇嘴。
“那行吧,你既然如此不耐烦,那我们就回去好了。”
一副索然无味、懒得再同他说笑的模样。
他偏过头去,不再看他,只一味扫着身侧的小摊,江时叙见了,冰凉的唇角抿紧。
曲匪恼了?
他是不是,又搞砸了。
难得的好氛围。
……
沉默地逛了一圈,曲匪也没有心思再说话,连东西都吃得很少,更是不愿再和他的视线对上。
一股无形之中的别扭冷战涌上来。
江时叙不擅长处理这样的情形,分明想做点什么,可一时间又拉不下姿态。
因为他说的,并没有错,能者应当将能力花在更有价值的事情上,而非重复之前毫无意义的步骤。
洗漱完,曲匪率先躺进被子里,闭眼懒得看他,占据了大半张床。
摆明了让他滚远一点。
江时叙无奈,只好走过去沉默地给他掖了掖被角,而后站在床边,俊脸微抑,眷恋难受地伫立了小会儿,转身便要离开。
却不想,会被叫住,还是被气恼万分、凶神恶煞地叫住。
“出息呢?这就走了?”曲匪猛地掀开被子坐起来,简直要被气出内伤。
气急败坏地舔了舔唇,想到还费心替他准备的礼物,曲匪真是想冲上去给他竖个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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