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泄过一次后,曲匪神智回来了一些,懒懒瘫在他胸膛上,微眯眼,沙声道:“江时叙……”
江时叙手心被弄脏,也没有丝毫异样和嫌恶,只是手心向上,随意放在他大|腿上。
闻言心神稍动,问道:“什么?”
“帮、帮我找、两个女人、吧……”方才的纾解根本不行,体内翻涌着熊熊欲|火,曲匪不自觉哼了一声,又想要了。
“……”江时叙听清楚后,神色顿时冷下来,不置可否。
给他整理了下衣裳后,便打横抱着他回了府。
命令侍女稍好热水,江时叙将他放进浴桶,拧过毛巾轻拭他颈间被咬的一道道血痕,腰间还有青紫的掐痕,怎么看怎么可怜。
但洗净后,少年身着轻软的白衣,襟前大开,里面什么也没有穿,面颊泛红、透白肌肤也飘上不正常的嫣红,蜷缩在床榻上,被子被他夹在腿间。
那些凌虐的痕迹便变得别有意致了。
“江、时叙……”曲匪难受,江时叙什么都好,就是这洁癖太特么烦人了。
“我会、死的……”身边床榻轻陷下一分,曲匪伸手扯住那人衣袖,哽咽道。
被活活憋死,说不定这辈子就再也不能人道了。
可是被哀求的对象一直沉默着,低头看着少年不复平日的清朗恣意,一双桃花眼湿润得要滴出水来的难捱模样。
“……不做、不行吗?”他说到‘做’字时顿了顿,极不习惯,但仍然问了。
听着少年呜咽祈求的声音,感受到他的颤栗不止,江时叙也觉难以忍受,但让他去碰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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