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十羽轻笑一声,故意曲解他意思,戏谑道:“怎么,这么快就想要了?真淫荡啊……”
曲匪全身软绵无力,想抬一根手指都费劲,只能咬牙,闭眼咒骂。
“别急,慢慢来。”苏十羽被他这屈辱的模样弄得一阵又一阵心笙荡漾,不由放轻声音道。
随后扯落少年系发的发带,五指穿插于他散落的柔软发间,略微尖利的森白牙齿在他颈间咬下一个又一个肆虐的血痕。
低低颤抖的咬牙切齿,被耳尖的苏十羽听去后,奚落谑弄回来:“想让我生不如死?真可爱,不过,还是我先让你生不如死吧?”他眯眼道。
曲匪胸腔里酝酿着怒火,还有那几乎要烧尽理智的欲火。
那颗给苏九凉喂下去的药,是他这段时间小心避开江时叙制的。
有一世他投胎到毒医门下,从小习毒、制药、被师父当做药人实验,尝遍各种毒物药草。对制毒,依旧得心应手,十二个时辰之后,苏九凉便会悄无声息化作一滩血水,永远消失。
无痛、无感,只是要经受看着自己一点点融化成血水的折磨,原本是为江时叙准备的,反倒便宜了他。
还有面前这个……
曲匪死力咬唇忍耐,被恶劣戏耍地揉-弄,喉咙里流出微弱的痛苦声音,却不自知地更加诱人。
苏十羽几乎要被蛊惑了般,喉结滚动,眼底猩红。
呼吸粗重起来,俊美邪气的男人再也忍耐不了,手往下,触到什么,唇角谑意更浓,低哑呼出热气道:“很精神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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