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匪闻言,顺着望去,看见那鲜艳的一抹红后,许久才想起道:“是阿芙,抱着我,大概不小心印上去的。”
只是这人,已经洁癖到看不下去这样子了吗。
曲匪最后妥协道:“好吧好吧,我去换身衣服。”
江时叙抿唇,眸中有几分暗色。
月凉如水,曲匪睡在软榻上,不知怎么,这一夜一直睡不安稳,翻来覆去,在噩梦里反反复复。
最终泛着薄汗醒来时,便听到有人在外面惊惶的声音。
曲匪心头掠过一丝不安,披上外衣,走出去,问路过的侍女道:“发生什么了?”
侍女小心忐忑道:“回曲公子,听说是,闹市又发现了一具女尸,被被被剥皮了,似乎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姐。”
曲匪怔了怔,随即追问道:“叫什么?”
“好像是……”侍女一时想不太起来,半天才支吾出一个‘薛’字。
……
找到江时叙时,他还未问出口,便听到江时叙道:“你先冷静,薛芙没死。”
“那那具女尸……”曲匪神色凝重。
“是她身边侍女的,剜了双眼和膝盖骨,剥皮……”江时叙也为这残忍的手法微惊,“和此前苏九娘的手法一样。”
“苏九娘逃了?”曲匪蹙眉,江时叙手底下的人不说个个都能以一挑十,但也是绝对的出类拔萃,怎么可能制不住一个……
“没有。”江时叙淡淡道。
这也就是最难办的。
还有同伙,而且身手,远高出苏九娘。
曲匪怔怔道:“那阿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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