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波青蛙跳水式的行情,让我们在接下来的时间更加静默,谁都不敢乱嚼半句,说了就等于找死。
韩泽宇的办公室始终紧闭着,我都不记得自己第几次抬头了,墙上那钟像坏掉一般,好久都没爬一点。
可时间再慢,终会过去。在韩泽宇办公室打开那瞬间,我们空前统一地站起来。
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样,我的心紧张得不行了,那女人前两天亏了五十多万美金,今天若是再亏,也实在太惨了。
看到女人宛如玫瑰的笑靥,我就知道自己白担心多余了,一下就坐了下来,敢情是赚钱没事了!
紧张过后人显得特别疲惫,看着她挽着韩泽宇的手有说有笑的侧面,他就不能避一下吗?难道平时的我就表现得那么大度,大方?
我好讨厌啊,巴不得冲上去把那女人得手剁掉,我拿着笔在本子上写着神经病三个字,时间一下也缓慢起来,我只求快点下班,赶紧离开这令人生厌的鬼地方。
齐乐走回来的时候,那两人立刻围了上去,只有我无动于衷地趴在桌子上,死鱼一般。
他们尽说些恭维好听的,什么好棒啊!好厉害啊!拿捏很准啊!我却听得特别闹心,当时没想明白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后来想想,大概因为妒嫉吧!第一次喊单就如此好运,重要是直接把我比下去,而他只是个新手。
齐乐竟说他只是好运!他若自夸自大,或许我还能冷嘲热讽一番,这样连纰漏都没有,让连出气的机会都没了。
不是有模拟擂台赛吗?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厉害。“那个……!”我是让他参加,结果集中精神在电脑上的齐乐,听了那两字,突然凑近并压低声音,“是要谢我吗?那请我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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