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王看着从丰镇县衙提出来的原来花楼的老.鸨,几年不见,老.鸨不再衣着光鲜,虽然没有在那年被秋后问斩,但牢里的时光恐怕不好过吧?
“睿王爷饶命,王爷明察,老身从没有干过细作的勾当。”
“嗯,本王问,你答,如果有隐瞒,将不日问斩。若据实禀报,本王就赐你个宅子养老。”
“老身定当知无不言,王爷,老身从来没做过细作啊。”
“沈魅儿是哪里人事?”
“沈魅儿?”她想了想:“老身知她原来是京都人事,因为生母是个姨娘,在家中没地位,就被他家的大夫人养在了花楼,学些个媚人手段,以便将来嫁给个对沈家有助力的。可是后来,不知为什么,沈魅儿和沈家断绝了关系,便在花楼接起了客人。楼里因为她也是个有才的,便捧她做了头牌。”
“嗯,本王在花楼吃的酒,可是加了佐料的?”
“睿王明鉴,那绝对不关老身的事,药是魅儿自己准备的,就是命老身给王爷端过去。”
“后来呢?”
“王爷说那天的事?”老.鸨看看睿王,忙又想到了什么:“王爷明鉴,王爷本来喝了酒,魅儿安排好了的,扶您去她的房间,谁知那个陆公子,竟然想将您扶走,陆公子不饮酒,魅儿就也将加了料的酒给了那赵庄主,陆公子急着照看赵庄主的当,就看到您被一个白衣的公子扶着出了花楼。魅儿就因为老身没能留住王爷,还跟老身闹翻了,当夜和赵毅在她的房中有了首尾之后,赵庄主就把她带回了清风山庄。王爷,这全是魅儿的主意,老身那楼指着魅儿的,魅儿的话,老身可是不敢不听的。
白衣的公子?他那个房间里,曾经有一个撕碎了的白衣,那个衣服,敏公公说是女人的香味,那个为他解了媚药的,原来根本就不是沈魅儿,他的思路竟然是错了的,还错得离谱。惠儿为什么想要沈魅儿命?当然是恨,要不是沈魅儿那一碗加了佐料的酒,他就不会夺了惠儿的处子之身,是的,那次他醒来的时候,樱树还交给他一块沾染上处子血的单子,那上面是他给惠儿的耻辱,竟然还一心一意的以为,她是被休弃的,没有人要的弃妇,她怎么会没有人要,黎焰就爱她,疼惜她,君子的任她在怀里亲近,黎焰果真是君子,他都觉得,如果当时抱着她的是他,在那荒郊野岭,他肯定兽性大发,而不是只是搂着她,在满地的落叶上恣意的享受大自然。黎焰说他虽然贵为王爷但也不配拥有她。
该死的,他没找到她,但是有一个地方,他没去找,那就是皇宫。
“敏公公,赏给她三百两银子,命她远远的安家,不准让本王见到她。”凌汐冽几乎是冲出了县衙,飞身上马,直奔京都。
走进龙吟殿的脚顿住,睿王皱着眉,一室yin靡的味道,好大的胆子,有人敢在他的龙吟殿做那些苟且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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