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七公子,世人不知其面,只知道他常以瓷白面具遮面,脾性怪孽难以捉摸。
花临凤自查实到他与仿造花氏布料以后,便一直在琢磨他为何要仿造自己家造的布料,在京都比他仿造的布料有名定不在少数,如佘式染坊,鹤庆家纺,三重山蚕棉,与他花式布料并称四大奇迹。
佘氏染坊的布料是以染布匹的染料及其女红绣式著称,鹤庆家纺则是重在纺织用的工序,以他的鹤飞九天的花纹著称,三重山则是重在蚕丝,他家出产的凤尾蚕而远近文明,其纺织出来的布匹竟能有冬暖夏凉的感觉。
这些人家在布料界都是鼎鼎有名的存在,他花家只不过是延续了老传统,利用琥珀冰蚕的丝纺布,这琥珀冰蚕是父亲从游历归国的旅人手中买回来的,随后经过几道工序的加工才成就了现在独有的花式布料。
寻到了得意楼,原本是想见识见识世人口中的容七公子到底是什么来头,没想到竟遇到了不知好歹先行闯入容七公子房间的未央。
“你调查的比我清楚许多,那为何还要让漠哥帮你调查,还让漠哥将你引荐给父亲。”未央不屑的反问:“该不会也是看重了德清王府现在的权势,想要攀附上去吧。”
“呵呵”花临凤眼底闪过一丝诧异,随即用轻笑掩饰过去,继而压低嗓音,眸中灼灼有光盯着未央道:“你猜的不错,不过我最想攀附却是你这棵大树。”
“你?”未央没想到这个男人竟能这么不害臊的说出这种话。
“我如何?凭借你南宫家现有的权势,想要攀附的不再少数,我与许多人一样,想要枕着这么厚实的靠山过日子,也与许多人一样将目光瞄准了已到出阁年纪的邵央公主。”说完,便含着坏坏的笑意逼近未央。
漆黑的巷子深处,未有星点微光透进,这样的黑暗给现在的气氛染上了些许旖旎色彩。
花临凤气息微微用身体抵着未央即将下沉的身体:“害怕了么?”
“你,你无耻!”未央扭曲着身体,想要挣脱花临凤的钳制。
“哼,呵呵!就算你大声喊叫,引了人家的注意,那些路人也只会是以为邵央公主又玷污一良家美男!”花临凤轻声嗤笑道。
未央觉得现在的自己如同任人宰割的鱼肉,她极其不喜欢这种感觉,所以在花临凤欲靠近自己时,即刻偏头,却不想花临凤那双润湿的唇瓣却轻轻触碰到了未央的眼角,随即未央感觉那唇略有調逗意味的在眼角位置来回的点了点。
一股恶心的冲动从腹部速速涌向喉口,未央忍着这股恶心感,使劲的扭着头。花临凤意识到了未央的反抗,继而起身,一抹蔑视的笑挂在唇边:“以前的公主不是尤为喜好这种口味的戏码么,怎得现在如此厌恶?”
“你混蛋,你全家都混蛋!”说完,未央狠狠擦去眼角的湿润,随即使劲一推花临凤便朝着街市急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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