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凝……原来，你喜欢我啊？”他说的这番话怎么听起来有点不对劲……我在心里暗暗想着。

林碧凝立即挤出一个笑容说：“难道你不喜欢我吗？我看得出你对我也是有感觉的啊……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那个，碧凝。我现在对恋爱这个还没有任何的想法。”程嘉艰难地开口道，这一句话就足以让林碧凝再次哭了起来，而且，还哭得比刚才还厉害。

我怔了怔。

随后我就跟着林碧凝离开了。

“碧凝……你别这样啊！”我皱着眉头，挽住林碧凝的手腕道。

她蹲下身子，放声嚎哭了起来。“我以为他对我也有感觉，我现在听到他亲口说的话，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原来一直以为都是我自己在一厢情愿，都是我自己一个人在幻想……也对，程嘉对任何人这么好，偏偏我自己都不会想……我还以为他喜欢我呢……真是太高估我自己了……”

我看着她这副模样，突然间又想起了以前那个为了爱可以痛得死去活来的自己，那个遥远的活在了岁月中的那个雪蔓，那个十八岁的雪蔓……她曾经一度为苏立付出了她自己的所有，但是到头来将所有的东西都葬送在了苏立的身上，甚至还失去了自己最亲爱的亲人。她所有的所有，都没有了，都消失在了空气之中。

我坐在地上，后背依靠在了墙壁上，喃喃道：“要爱一个人，真的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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