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以非哼笑一声道：“老虎的屁股偶然摸，不能常常摸！”

“这什么意思？”柳依依有些笑不出声。

“我们的职工都是某个领域的精英，但人才的性子往往都很野，不好管束。”顾以非思忖这说，“一方面我给他们充分的公平和自由，工作上可以自由讨论，我跟他们也像朋友一样的相处，他们甚至都可以骂我，这就是可以偶然摸，但原则上的东西我不会让步，这就是不能常常摸。”

“真有意思！”柳依依笑道，“他们与你都各抒己见，各不退让的时候，会不会动起手来啊？”

柳依依突然想起顾以非有暴力倾向的传闻来，故有此问。

“有过的，就是有时自由得有点过分了！”顾以非摸着自己额头慢慢悠悠地说，“不过没人敢打我，你知道的，我练过，有师傅呢！打完之后又勾肩搭背的好了，可以到外面去同吃一碗夜宵。”

“他们打架，你会惩罚他们吗？”

“一般不会。”顾以非突然眼中露出冷冷的光芒，“我只会惩罚那些红杏出墙的人，就是背叛公司的。”

“有人背叛过你的公司？”柳依依大为疑惑。

“有过的。”顾以非一阵冷笑，“我把他当兄弟一样对待，在我落难期间，竟然偷走公司机密，骗走资金，另立山头，现在还混得不错呢！我不想提他了。”

柳依依看见顾以非冷冷的眼光中忽地一闪。

煞气！她又看到了他眼中的煞气！表明他暗中愤怒了！

“我干嘛要提这些呢？”顾以非眼光瞬间又变得柔和起来，“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好了，说点开心的事！”

“我没有问题了！”柳依依见顾以非有点不痛快了，不敢再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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