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以非平静地看了一眼柳依依，看见了她怯怯的眼神，便无声地笑了一下道：“你不必紧张，都是过去的事，我只是不想回忆。”

他又看了一眼蒋义奇说：“还是言归正传吧！你相信韩霜玉死了吗？”

蒋义奇点了点头：“我不能不相信，公安局和殡仪馆我都去过，证据都证明了这一点，我当然不相信这世上有鬼，但也肯定我看到的是事实，所以觉得匪夷所思。”

“有些事确实不容易解释清楚！”顾以非意味深长地微微一笑，似有所指，“不过时间会抹平许多东西，你，还是忘了她吧！”

“我也想！”蒋义奇苦笑一下，“你不明白，对我来说，这很难！”

柳依依好像想到了什么，对蒋义奇说：“如果她在意你，她离开之前就没对你说什么吗？”

蒋义奇怔了怔，然后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就送了我一把扇子。”

顾以非皱一下眉头，想了一下，突然对蒋义奇说：“你是个粗人，没注意看扇子，这扇子的桃花图上题有两句诗，可能已经告诉了你她要去的地方。”

柳依依和蒋义奇大为惊奇，一起凑过头去看扇子，果然发现桃花图的左下角题着两句诗，字很小，稍不注意还以为是作画人的落款呢！

“千里之外桃花香，花开一地两处闲。”蒋义奇一字一句地念了出来，歪嘴想了想，便摇头表示不明白。

“纵然是这样，这两句诗也很平常啊！”柳依依笑了笑，“我可看不出什么名堂来。”

蒋义奇也疑惑道：“是啊！这跟一般诗句没什么两样，我看不出什么来，难道真有什么玄妙之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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