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顾家大宅，顾以非开车送柳依依回家，或许是看到柳依依与顾母相处融洽，他的心情似乎不错，上车时动作很敏捷，甚至还向车前方做了一个轻巧的敬礼动作。

“为什么要做这个动作？”柳依依问他。

“哦，没什么！”顾以非微微一笑，“习惯动作，好玩！”

柳依依有些忍俊不禁，这曾经是她的台词，他竟然用来调侃她。受他的影响，她的心情也变得轻松多了，全然没有了来时的紧张和忐忑不安。

车窗外的阳光依然明媚，春意盎然，街上行人的步伐看起来也是从容不迫，柳依依突然觉得，或许自己是生活可以打开另一扇窗户，让春意有机可乘。

“今天在我家，感觉还可以吧！”顾以非眼看着前方，缓缓地转动方向盘，语气很平缓，表情很平静，似乎是有意无意的问。

“很好啊！”柳依依微笑道，“你妈妈很亲切，你妹妹温柔、漂亮，做得一手好菜，对我也很客气。”

他点了点头道：“嗯，那就好！”

“对了，你妹妹她……她嫁人了吗？”柳依依觉得问得有些唐突，犹豫了一下，“我是说她那么漂亮能干，谁娶了她肯定很有福气。”

车微微颤了一下，顾以非神色不动，但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或许我不该问这样的问题。”柳依依抱歉地说。

“没什么。”顾以非侧头看了她一眼，微笑安慰她，“晴嫣她……算是嫁了吧。”

“算是？”柳依依满眼疑惑，很奇怪他的回答。

“因为母亲身体不太好，她很多时候都陪在母亲身边，所以……只能算是。”顾以非解释说。

柳依依莞尔一笑，不敢再问，他的家庭，似乎神秘的东西太多，也无从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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