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再的被顺从,完寮墨十分不爽,他沉着脸,“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正常点?”
“……”末粒没说话。
完寮墨抿唇,将她的下巴捏起来,不容忤逆:“说!”
“哈哈哈,你什么时候让我真正的选择过?”半晌,她有些哽咽,晶莹剔透的泪珠如决堤的坝,止不住地从眼眶里流出来。悲痛的情绪一点点裸露,响起父亲昔日那慈祥的模样,她一声尖叫,“啊——”
揽过花瓶狠狠一摔,扫去桌子上的饭菜……她一边哭一边发疯,屋子里不一会儿就狼藉一片。
完寮墨笔直地站在门口,目光幽深地看着她。看着她把珍贵的花瓶古董摔碎,并扯碎名贵的画,连眸子也不眨一下。
“装清高”,这三个字好几天没说,倒是有些陌生了。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我会恨你,你弟弟也会恨你!”她怒吼着。
心似乎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他颀长的身子一顿——末粒恨他,他信,但对象如果是完寮断的话,她是绝对不会信的。
他想得笃定,是因为完寮断是他的亲弟弟,跟他一同生活了二十四年的弟弟。无论怎样,亲兄弟都不会反目成仇的。
末粒的精力倒还不少,弄得满屋子不堪入目,十分钟之后才跌在地上放声大哭。
完寮墨打了个电话,叫乔城过来,把这个房间重新换上家具。微蹙眉,他才反应过来,末粒对自己简直都要恨之入骨了,叫她爱上自己,那岂不是很难吗?
经过这件事情,末粒除了莫名其妙想起父亲就一阵掉眼泪以外,其他时候都恢复成了原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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