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有些失算。原本应该让末粒更窝囊、更被寮断看不起才对,怎么她倒越有勇气,越像个烈女了?
反正他说过顺从这招不管用,那末粒就硬跟他杠:“反正你现在没有理由打垮我爸爸的公司。”
“我随时随刻可以以你惹恼了我、忤逆我为理由,捏死那家新起步的小公司。”
“……”她默了。
“怎么不说话了,你这是在默不作声地骂我?”
“不然呢,我现在骂出来给你听听?”
“末粒,你是不是找死?”
“……”你的意思难道不是让她说话吗?
为了让媒体把他和末粒的感情再夸大一些,他拿出一张通行证,随手扔给她,“从今天开始,你去独星集团做我的秘书,每天早中晚亲自给我送饭过来。”
末粒也不知道是该顺从他还是反抗他了,活生生地矛盾着:“呃,好。不行,我要给我家人和朋友打个电话,他们可能担心死我了。”
完寮墨冷冷地看了她几秒钟,直到她有些恼火了,才扔过自己的手机说,“一分钟。”
末粒差点喷血——你能告诉她一分钟能做什么吗!大哥,你应该连打几小时国际长途都跟玩儿一样,有必要对她这么吝啬吗?
可惜他连她分分钟的面子也不给留,冷声说,“我嫌脏。”
给父亲打了好几次电话,根本就没人接。木睛倒是接了,上来就噼里啪啦地问了一堆完寮墨的话,后来才记得问她这几天是怎么过的。还差最后几句话没说,手机被某人抢走了,准确无误地扔进垃圾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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