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会儿,琳儿气喘吁吁道:“你们不出去看看吗?当真漂亮呢!”
香儿笑道:“谁沒的去看那个?我这会儿正是手气好,才不去呢!那烟花正月里到处都有,直直的等到过了十五才消停,什么时候看不行?”说着,一桌人又噼里啪啦的扔起了牌。
我见他们是只顾着牌都顾不得命了,便摇摇头,也出去看了看烟火,又回來看他们打牌。这牌直直的打了一夜,也刚好守完岁,众人便收拾收拾散了。
王宁送太后娘娘回去,太后喜滋滋道:“哀家……我昨儿手气好,你们几个的腰包都被我掏空了!”
玉宇笑道:“还说呢!昨儿妙舞把去年姑娘赏的‘压岁钱’都输了!”
众人都笑了起來,妙舞气呼呼的对玉宇道:“就你不会说话!什么叫做输了!呸呸呸!大过年的,说点好听的!”说着,一把挽过來太后娘娘的手,显摆道,“那是我孝敬咱们太后娘娘的!”
太后听了笑得合不拢嘴,道:“你们听听,就她会说话!”
我笑道:“好了,别贫嘴了,快送太后娘娘回去歇息吧!”
妙舞答应着,和王宁一起把太后娘娘送回了寝宫。我也换了衣服,带着玉宇去给阿晗和梁玉儿请安。
玉宇路上打着哈欠道:“姑娘,咱们可以不去请安的。”
我淡淡道:“是可以不去,只是我不去不安心。”
玉宇疑惑的看着我,问道:“姑娘?什么意思?”
我做了个鬼脸,道:“就不告诉你!”
玉宇在旁边“咦”了一声,不愿意搭理我,我便仍是恢复了之前那样淡淡的神情前往皇后寝宫。
皇后梁玉儿早已是穿戴整齐只待我去请安,阿晗也坐在一旁,我便依例请了安。梁玉儿赐了座,我本不想多坐,只是不好意思当面驳斥,还是坐了下來。
这是我觉得最诡异的组合,我实在沒办法在这样的气氛中还得装成其乐融融的夫妻三人!初一还时不时的有人來请安,我这样实在难以维持下去,便告辞离开了。
玉宇问我道:“姑娘,你怎么不多坐一会儿?你看,这还不够咱们來回折腾的呢?”
我淡淡道:“就是不想在那了。”我皱着眉头道,“不知道怎么的,每次我只要一看见梁玉儿那身凤袍,我的无明业火就蹭蹭蹭的冒到了头上!”
玉宇连忙噤声道:“姑娘!你这话不能说!”
我看着玉宇大祸临头的样子,还有些不解,不一会儿,我理解过來,笑道:“我不是觊觎皇后之位,只是不喜欢看到她和阿晗那样相敬如宾的场面而已。”
玉宇听闻,松了口气,道:“姑娘,你吓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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