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悯冷冰冰道:“孤看你睡得实在好得很!”
我费力的睁开眼睛:“诶?你怎么还在这里啊?怎么还不走呢?”
“孤是早起又过来的,你直直睡了一天,这会快起来吃些东西,把药喝了才是正经。”
我又是被他扶着起来,端过药碗,吃吃的笑了。
他一瞪我:“快喝了,笑什么!”
我委屈道:“苦……”
他被气笑了:“知道了,不要装了,快喝了病才能好。”
我撇撇嘴,看着烟气袅袅的药碗,眼睛也蒙了一层雾:“真的苦……”
他倒是愣了,半晌问道:“想吃什么蜜饯?孤叫人拿来给你。”
我一听吃的,笑的欢乐:“蜜饯海棠,还有话梅也行。”
他点点头,接过药碗,唤清歌道:“把药热着,去拿些蜜饯海棠和话梅来。”
清歌笑着,忙不迭答应了。
他不知道怎么的,换了一种语气,像是哄我道:“再等一会儿,云儿等蜜饯来了再吃药。”
他看我病歪歪的也不说话,轻轻的唤道:“云儿。”
我回过头看着他,问:“怎么了?”
齐悯轻轻揽着我:“云儿,你就如此吧,不要像只小老虎一样总是张牙舞爪,像是不需要人保护一样,只要你,”他停了停,“只要你,这样撒娇赖皮,我就不忍心……不忍心把你再次推进水里。”
“只要你这样依偎在我怀里,我绝对不会再把你推走,你安心坐孤的太子妃,唯一的正妃,不,唯一的妻子。”
我听的稀里糊涂,本来病着脑袋就不好使,这会更反应不过来了,只是傻傻的说了句:“我没听懂什么意思。”
齐悯看着我蒙蒙的,笑了:“就是让你听话一点。”
我点点头,喃喃的不满道:“知道了,不然你再设计把我推到水里怎么办?”
他抚了抚我的头发:“不会了,不会了。”
清歌取过蜜饯,齐悯把药碗递给我,对清歌说:“你退下吧。”说完,端着碟子,看我把药喝了,就把蜜饯递给我。
我拈了一枚,自顾自吃着,他就含着笑看着我,看的我有些不好意思,于是寻了个话头:“你最近很闲啊?”
他俊朗的脸上一丝惊诧,仿佛我主动说话很少见一样,回道:“近几日倒是很清闲,过几日要替父皇去巡视河堤修建,约莫一个月就会回来,你老实呆着,别闯祸。”
我点点头,这时候没力气和他争辩我闯祸的问题。
他又想起什么:“昨日左相家的梁玉儿来过,你睡着,就没有扰你,你若想见她,便派人请她过来吧。”
我略一思索:“明日吧。”
他点点头:“孤到时候替你安排,过些日子的围猎之行,你要是不想去,我就向母后回绝了,要是想去的话……离九弟远些就是了。”
我迷茫的看着他,他脸色肃寒:“记住没?”
我又是点点头,这时候争辩是不明智的,他显然很满意:“要不要吃东西?”
我摇摇头:“我想睡觉。”
“好。”他答应的倒是快,又扶着我睡下,给我掖了被角,方才走出去。
又是睡着了,我都怀疑自己吃的是安眠药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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