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肯认帐,而是承担不了这些责任!当到平经理说,这事处理的好坏,直接影响到我的前途,怎能掉以轻心随便承认。再者,我所说的也有道理,的确存在哪里都能采购汽油,运回来装在一个油罐里,要我来承担责任确实不公正!”刘军先说无力承担,继而能言善辩阐述理由,希望得到支持。
简德平付之一笑,以无可辩驳的口气否定:“刘经理,不要自欺欺人,你那套理论去哄不懂法的个体户也许生效,但石油公司第一批购回的98吨汽油,责任就该你承担,雷都打不掉!”
刘军闻之这个定论,好似感觉惊讶不已,故做镇静盘诘:“简局长,不是我说你为到本地企业说话,硬脱不了这种嫌疑呢?”
简德平并不立即辩解,从容淡淡一笑,指出问题实质:“并非我存在为本地企业说话之嫌,你要那样认为我不辩解,我可直接用事实证明,你的想法并非正确。请刘经理想一想,你的理论也许对个体户中的法盲起作用,但对县石油公司毫无用处,你们两个公司为同一系统,都是国营企业,敢不敢做进销存不入帐,以资金进行体外循环的事?我敢武断肯定,你和平经理都不敢指示财会人员做这种违法乱纪的事,不管哪儿的进油发票务必入帐,只要平经理拿出所有进货发票和做帐凭证,哪怕你再会说,也难逃脱销售不合格汽油的责任!一样崛起勾子(方言,勾子即屁股)挨板子。话又说回来,石油公司没说脱质量责任,大头责任你承担了,难道个体户那此小责任,就能轻而易举说脱干系?只要他们拿出近期进货发票,就能证明是A地区油库的责任;即使存在刘经理推卸责任所说的那种情况,民事官司是谁主张谁举证,个体加油站能够拿出你公司开出的发票举证,你从哪里能取到个体户从别处采购的证据,证实他们有意栽赃陷害?”
一席话说得刘军额上冷汗直冒,不得不感到害怕,忧心忡忡对简德平说:“简局长,你到底是内行,分析透彻、入情入理,真打官司由你代理,我们随便怎样都说不脱干系。D县石油公司两次接近130吨,我如果摆不平,你局一旦处罚到位,不光只下课这么简单,可能连工职都要搞脱!若再加上个体户的一百几十吨,我哭都哭不出来了。请你们实施处罚时放宽尺度,不计算第一批98吨,只处罚后面截获的两车31.69吨;涉及到个体户的汽油方面,请不要从中指点迷津,我自己去打商量,请他们看在多年的合作关系,赚了不少钱的份上帮忙乘一肩,只当少赚了一点,帮我渡过眼前难关。”
平厚章见缝插针帮腔:“请质监局领导考虑,既要依法行政,又要企业实际能够承受,以刘经理的意思处罚,既能推动工作,企业也能接受。不必搞到剑拔弩张的地步,弄得不好两败俱伤。”
简德平记住曾政克嘱咐,静静听刘军述说,耐心听到平厚章配合帮腔,没有表态也没反驳。
刘军仿佛看到了希望,干脆不再掖掖藏藏,进一步明白道出实质性想法:“单位上不要罚那么多,罚得再多也是上交财政,你们得不到啥子。只要你和曾局长答应帮忙,明说我会拿钱对你们各自感谢,个人得到实惠,工作也推行走了,两全齐美何乐而不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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