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简德平去局办公室拨通平厚章的电话告诉:“平经理,曾局长回局了。你对我说的请求,刚才已向他说了。”
“他答应没有?”平厚章急于知道结果,等不及人家说完,就心情迫切地问。
简德平平静地回答:“没有,他答应认真想一想,待你找他时再说。”
“这会儿他还在局吗?”平厚章急切地问。
简德平轻声回答:“刚从我这儿走开,没听说要出去办事,应该在局里。”
“我马上赶过来找他求情。”平厚章心情迫切,急于落实企业生存大计。搁下电话,风风火火走出石油公司,急冲冲的快步走到质监局,礼貌敲响局长办公室的门。
曾政克抬头见是平厚章站在门外,拖长声音客气答应:“请进……”
平厚章急如星火走进屋,在对面隔桌坐下。
曾政克继续打量,见其愁眉不展,不象带有敬供之物的样子,心中极为不满,甚至有点厌恶,不过,政客就是政客,一贯功于心计、善于伪装的他,此时拿出政客手腕,表面一点也不流露恶感,仍绷起正相强颜欢笑,假装若无其事招呼:“平经理,平时难得见面,今天哪股风把你吹到我这茅庵草舍来了?”
平厚章根本没有心思细听,哪里听出曾政克略带挖苦的意思,即使听出也不敢作丝毫计较,干脆装憨不正面回答,而是皱起一张苦瓜脸直奔主题求情:“曾局长,我专门来找你帮忙下吊!”
“莫吓我,你没上吊,哪需我帮忙下吊?”曾政克不直接接招,假装不明就里反问。
平厚章急不可奈,眉头愁起虮子拱手作揖说好话:“曾局长,明人不说暗话,这回你不帮忙下吊,我和我们公司全体职工都活不出命来!”
“没有那么严重哦?”曾政克不以为然,继续以无所谓的语气与之答话周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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