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隆仁对麦瑟湘偷情的那种爱虽然真实,但家中却有老婆无法丢掉,前程要紧,害怕上级不信任,担心妻子怒斥新时代的陈世美,因而一方面对麦瑟湘好得不得了,另一方面又对自己家中那一位贤妻良母百依百顺,并且把苦衷告诉麦瑟湘。
“我信奉不求天长地久,只需一朝拥有的浪漫情趣!只要你真心对我好,不一定非有名分不可。允许你家中红旗不倒,外面照样彩旗飘飘。”麦瑟湘反而坦诚回答。
胡隆仁紧紧抱住麦瑟相,将热唇紧贴过去,变换姿势狂吻,嘴对嘴*,吻出“啧啧”响声。
在麦瑟湘看来,傍上胡隆仁,与有妇之夫鬼混,一是自己的福份,今后往上爬有了基础;二是现在晚上独眠,难以入梦的生活,实在枯燥乏味,有他相伴,就像乏味的生活增加了味精、鸡精或调节剂一样,变得有滋有味。而名义上还是一个待字闺中的黄花大姑娘,相得益彰,何乐而不为。
任德启自从和麦瑟湘订下百年之约后,再到龙门镇工作,麦瑟湘主动让铺,对任德启说:“你就睡我这儿,我到妇女主任那里去搭铺。”
出得门来,在外面东逛西转,趁无人看见之机,赶快钻进胡隆仁的寝室。
全镇干部都清楚这回事,仅仅瞒着任德启。
有一个人不服气了:“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妙龄女郎,为啥对镇长主动投怀送抱?我未必就不能揩点油水?对不起,露天坝里的饭,大家都要吃一碗,围山打猎,见者有份!”这个人是谁?就是镇政府伙食团的炊事员迟鼓衍,已经年近半百,个子不高,由于劳累的原因,背早已有些微驼,犹如一只大龙虾,平时又显得有些猥琐不堪,低头缩颈,面部也有点不协调:头如足球,眼象绿豆,鼻似蒜头,口若茶盅,眉比扫帚,耳类春卷,休看他人物不够整齐,模样难看,五官长得不能满足等级,但为人却颇有心计,处处透出精明能干,早就想染指麦瑟湘,苦于没有机会上手,一直不敢妄自行动。
任德启又来了,知道麦瑟湘晚上又要到外面搭铺,就留了个心眼,盯到麦瑟湘进了胡隆仁的寝室,没有吱声。第二天起了一个大早,在厨房里手脚麻利捅开炭火,加好煤炭,将大铁锅洗刷干净,烧上一大锅开水之后,端条板凳,打横坐在胡隆仁寝室门前巷道里,手拿烟杆慢慢吸着山叶子烟耐心等待。
约过半小时,天刚蒙蒙亮的时候,胡隆仁的寝室门“吱”的一声打开了,麦瑟湘快步从里面闪了出来,立足未稳,看见巷道里坐着一个人,吃了一惊,吓了一大跳。待看清楚是迟鼓衍时,不知如何对付,也不晓得怎么开口说话才好?
正在麦瑟湘十分为难之际,迟鼓衍发出低沉的声音:“瑟湘妹妹,我想你好久了,只是一直没得机会能够让我上手,今天既然看见你从胡镇长寝室溜出来,证明你和他有一腿是真的了,你知道我经常提的口号,蚂蝗缠到你鹭鸶脚,要想脱、不得脱,让我搞一回要不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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