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乐申满脸堆笑、喜笑颜开说:“耶,还要我提醒是不是?”
“哎,实在没有想起来,喜儿问的什么事?请你提醒一下为好。”荣从让摆着头老实承认。
“好,就给荣主任提醒一下,一个司机中途让两娘母搭车,结果半路上却做了先砍竹子后掰笋子的事。”喜乐申微笑着点题。
荣从让恍然大悟:“哦,喜儿问这事,有这么一回事。事情虽然发生在我们那儿,但司机却是其他地方的。”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反正在走路,说来听一听,还能解乏。”喜乐申喜欢钻牛角尖、寻根究底。
荣从让老实地说:“我们山区交通不便,虽修了几条运输木材的公路,但汽车却少得很,出入山区几乎全靠步行,如果能够碰上汽车,驾驶员又好说话,就能捡便宜,坐上一段便车。所以人们十分尊敬驾驶员,开车这个职业特别吃香。”
“请荣主任说新闻,你倒好,给我们摆哪个职业吃香。”喜乐申故意打岔嬉戏。
荣从让微微一笑:“喜儿,你就会钻空子,又还性急,不说开场白,怎么往下讲?”
喜乐申笑嘻嘻点头说:“好好好,荣主任有理,象墨索尼尼总统那样总是有理,过去有理,现在有理,将来仍然有理。我不再多说,请荣主任讲。”
“喜儿,就你龟儿子刷子掉毛——板眼多,莫打岔,听我往下讲。”荣从让指着喜乐申遣责。
喜乐申掏了一下耳朵笑嘻嘻地说:“好,我不再闹了,洗耳恭听。”
“哼,喜儿恭听,还白毛女恭听哟。”荣从让杵了一句才讲:过去有一句民谣:“坐进驾驶楼,比人高一头”,因为交通十分不便,大部分地区仅仅一条县与县相通的公路,每天早上按时排轮子发班车,错过班次就没有办法赶路。半路搭车更加困难,为了方便,人们就去刻意巴结驾驶员。有时实在没有办法,只好在路上寄于希望,看见一辆货车开来,不管是否认识,都要挥手拦车。
那些命带桃花的驾驶员,就特别喜欢搭乘年轻女娃儿,让她坐进驾驶室,姑娘上车,不管是否熟悉,都要极尽挑逗、调戏、亵狎之能事,二人世界,几乎没有不上手的;有时遇上两个人半道拦车,三人坐在驾驶室,想方设法也要满足自己的**。
年轻女娃儿为图方便,也愿意极力巴结,还以认识几个驾驶员为荣。于是又流行另外一句民谣:“十个司机九个嫖,还有一个在坐牢。”
地区汽车运输公司49队驾驶员郝瑟贵,比一般司机更加喜欢女色,自己订下一个规矩:“只带女娃儿。”因此,半道碰上人,不管有多熟悉,都假装没看见,脚踩油门,“呼……”一下子冲过去。
遇上稍微有点儿姿色的女娃儿,招手示意就刹车,让她坐上来。上车的女娃儿没有一个能逃脱,边开车边嬲,说通了,愿意与之交欢,找个地方满足**;若不肯让其上手,到了僻静无人之处把车停下,和姑娘慢慢磨起来,要么姑娘答应满足**,要么强迫姑娘下车步行,这种情况下,一个单身女娃儿,在前不巴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如何敢一个人独自行走?迫于要挟,哪个还敢不答应,因此没有他弄不上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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