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恰好被走进厨房的费善经看见。
客厅也在漏雨,仅仅桌子那一团没有漏,桌子中间的房顶也有一个地方滴水。
干部们入席,饭菜端上桌子,房顶上滴下水来,溅到碗里,高居中见状,把在厨房里撑过的那把雨伞拿来,左手撑开,遮着菜肴不受雨水滴溅,右手端杯拿筷、敬酒请菜,忙得不亦乐乎。嘴里殷勤相劝:“大家不要客气,就这么简简单单多好。请菜、请菜,喝酒、喝酒。”
干部们吃罢饭,回去时将高居中在厨房、堂屋用伞遮漏的情形边比划边形容,说得十分热闹,到处讲高居中笑话。
宋方礼突然问:“高乡长过去好象在区公所工作?”
“是的。”费善经点头肯定地回答。
宋方礼有些搞不懂:“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你们这些干部都从乡往区、县调,他怎么倒从区往乡调?”
费善经带着颇为惋惜神情回答:“他木匠戴枷——自作自受。六亲不认、连禽兽都不如,作孽才弄到今天这个地步。”
“他怎么自作自受?”宋方礼感到好奇。
费善经用沉痛的语气讲道:高居中原是区委组织委员,堂兄的女儿高晓莺考入白赶中学,为了读书方便,便放在他那里寄读。
高晓莺才15岁,年龄较小,加上是在叔叔那儿,好象在自己家里一样随便,有时洗澡后,穿着内衣短裤,在叔叔面前走来走去,不知避嫌。高晓莺一天天长大,越来越表现出青春女性的美丽。
有一天晚上,高晓莺洗罢澡,从面前经过。
高居中再也忍耐不住,突然一把抱住,皮影子作揖——下了毒手。从此,干脆和高晓莺同睡一床。
过了几个月,高晓莺告诉他:“叔叔,我有两个月没有来月.经,是不是怀孕了?”
“再看一下,如再不来月.经,就带你去检查。”高居中想了一下回答。
又过了一月,高晓莺仍然没来月.经,高居中触摸,能够感觉到小腹有点微微隆起,只好带到区卫生院作妇科检查。
妇科医生检查之后告诉:“高同志,你侄女怀孕接近四个月,人流晚了,做引产手术又还过早,再等两个月来引产。”
高居中没有办法,只好把高晓莺带回去。
“高居中把亲生侄女肚子搞大了”的消息不胫而走。
区委领导得知,找他核实。
高居中见纸包不住火,只有如实交待。
区委会研究决定,将高居中贬到老林乡作一般干部。
高居中来老林工作两年,逢换届选举,因是本地人,有人提名重新被选为副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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