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大喜的日子,新郎倌不守着新娘子,跑来请我做什么?”吴大汉觉得奇怪提出疑问。
王八郎显得更加不好意思、扭扭捏捏、故作姿态顾左右而言他:“先前坐席,吴大哥可能没吃好。”
吴大汉随王八郎来到王家。
王二璜早已弄好几个菜,提来一瓶酒,搁在桌子上,见吴大汉来了,连忙邀请入席饮酒,又喊王八郎作陪。王二璜给吴大汉斟满一杯酒,双手奉上同时说道:“吴大哥,刚才坐席,我们没有人来陪同你单独喝酒,一定没有尽兴,这会儿再请你来喝几盅,我还有要事请你相帮。”
吴大汉见王家父子在新婚大喜之日,对自己如此殷勤款待,真有些受宠若惊,显得激动不已:“都是乡里乡亲,屋上坎下居住。王伯,大兄弟,有什么事,尽管直说,没有必要这么客气。”
王二璜感动得热泪盈眶地说:“吴大哥果然是个爽快人,我就厚着老脸直说。我们家的情况你是知道的,就因为一个穷字,你这个大兄弟已经26岁,今天才讨到一房媳妇,原来就听说淑娴是个石女,抱着试一试的想法,借起钱在今天把婚事办了,将她娶来,哪知道你大兄弟刚才去试了一下,果然不得行。我们父子商量,想到你的劳力这么好,请你帮个忙拗开行不行?如果答应帮忙开张,我们要感谢你一辈子。若不愿意帮这个忙,或者帮忙也不得行,你大兄弟这一辈子恐怕就只有打光棍的命。”边说边唏嘘不已,到后来竟然老泪纵横。
吴大汉见状,赶紧劝慰王二璜:“王伯,好说,你老人家出面相请,晚辈怎敢推辞。再说哪个屋里也没有挂无事牌,哪能万事不求人?总有事要请人帮忙。这个忙我答应帮,但是,不知道帮不帮得了。有话在先,帮忙拗得开,是大兄弟有这个福份;赖不活、拗不开,是大兄弟命里如此,也怨不得我。总之,我尽力而为就是。”
王二璜高兴起来:“这就好,这就好,只要吴大哥答应帮忙,这事就有一线希望。”说完,转向儿子说道:“儿啊,还不快敬你吴大哥一杯酒。”
王八郎赶紧给吴大汉斟了满满一杯酒,双手递过去,又给自己倒满端起酒杯说:“吴大哥愿意帮这号的大忙,兄弟一辈子不会忘记,敬吴大哥一杯酒,以示感谢!”说完,满杯酒一饮而尽。
吴大汉饮干这杯酒,又喝了两杯,想到即将同新娘子睡觉,心中就有些发急,哪里还等得住,放下酒杯就催:“大兄弟,走,去试一下,看看如何。”
王八郎心情紧张在前面引路。
吴大汉欢喜异常跟随其后,一同来到新房。
新房里燃着一对红烛,旁边煤油灯高照,充满喜气氛围;新娘子睡在床上,在红烛和煤油灯的亮光辉映下,脸蛋显得分外漂亮。
吴大汉不看便罢,一看再也无法控制自己那颗狂热跳动的心,先前酒不醉人,此时人已自醉,早已心头撞鹿,拴不住心猿意马,只想扑到新娘子身上一试为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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