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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逞强斩钉截铁说:“你就是看过曾主任写的总结。”
“我在哪里看守什么总结?”郝琴相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反问。
艾逞强好似亲眼看见的一般说道:“你看过曾主任拿出的总结,没有大幅度修改,只是给予总体评价:‘曾主任,嗯,真好,你上面的两点主题十分突出,而且相当的丰满,往下看,这一大块就有点平坦无奇了,继续往下观注,一下子就看出了大问题,不仅有很深一个漏洞,还有不少水份;哎呀,你不要来抓我的把柄;就是抓住我的把柄,也要对你负责,必须挤出你的水份,把你那个漏洞补起来。’你坐在床上说的这个话,曾主任坐在椅子上,评价曾主任的总结完毕,曾主任向你汇报全区妇女工作,讲得十分有特色,你听得连连点头。可是,到了一更的时候,你突然掉到地上。”
“真是鸡*里拴线——尽在扯淡(蛋),我哪里掉到地上?”郝瑟相愠怒地说。
艾呈强接过话头回答:“莫着急,听我说点步,如果没有掉到地上,为什么一更的时候曾主任横直在喊:‘你上来噻,你上来噻’?”
郝瑟相听了这个话,重新坐回椅子,反复打量一阵之后问:“你说一下,我二更在做什么?”
“二更的时候,你们谈工作谈饿了,和曾主任在吃夜宵。”艾呈强笑容可掬回答。
郝瑟相恼怒地说:“我们哪里吃宵夜?尽说些怪话,我好久以来就没有吃夜宵的习惯。”
艾呈强耐着性子,不仅不恼怒,反而嬉皮笑脸、不紧不慢说:“不仅在吃夜宵,我还敢断定你们在吃螃蟹,若不是吃螃蟹,你为什么喊曾主任‘把脚脚掰开一下’?”
“真会说话,再问你,我三更在做什么?”郝瑟相两眼圆睁,盯住艾逞强不放,有点激动又带点不满直视艾逞强问。
艾呈强得意忘形地说:“你做工作硬是做到了家。你们吃完宵夜,差不多快到三更天,你又和曾主任的妈妈谈话。”
“我哪里和曾主任的妈妈谈过什么话?简直在开玩笑!”郝瑟相神色大变,气冲斗牛质问。
艾呈强十分肯定:“你硬是在和曾主任的妈妈谈话,而且老了的人经不起吓唬,不知你说了些什么,把曾主任的妈妈吓得人事不醒,不然三更的时候,曾主任怎么突然惊叫:‘哎呀,我的妈呀’?”
郝瑟相听到艾呈强句句实话,触景生情,昨晚之事历历在目,相信艾呈强确有特异功能,好像硬是在旁边看见的一样,于是心中暗暗想到:“这号的人既能够看透事物,又会说话,不让我出丑露乖;若能收到麾下,必定为自己出力,只要让他运用特异功能,我就能处处化险为夷、官运亨通,指日就能够飞黄腾达。”想到这里,满脸堆下笑来,和颜悦色说:“你再说一下,我四更在做什么?”
艾呈强见郝瑟相态度陡然转变,知道象给他挠痒一样,恰好挠到了他的痒处,便笑逐颜开说道:“四更之时你和曾主任在下象棋。”
郝瑟相一下子又变了脸色,有些不高兴地说:“你这个人真还夸不得呢,这么一夸就不知道妈是哪家的女儿。这会儿还好意思得意忘形!没有说对,我那几步臭狗屎棋,难登大雅之堂,因而,好多年来就不下棋了。看你又如何解释给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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