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嘴的肥肉怎么会让它跑了,肖海身子一挺,爬在她的身上,一口叨住了一只大白兔。
张秀英又是一声呻吟,这次叫得声音比较大,婉惹鹦啼,十分的动听。
“好你个秀英,知道我来了还装睡,今天我就让你哼哼个够,谁让你昨晚非礼我呢,今天我也要非礼你,把我失去的贞洁找回来!”
张秀英被头发盖住的脸又用白皙小手盖上,害羞的样子让肖海动力十足,两只咸猪手十分熟悉地摸来摸去,大嘴吃上吃下,吃得张秀英呻吟不断,声音越来越强,呼吸越来越紧促。光洁的身子不停地扭动,全身都泛了红,看来她已经动情了。
肖海嘿嘿一笑,高举着金箍棒:“秀英,是不是很想要,其实弟弟我也很想要,现在就满足你哟。”
掰开盘在身上的双腿,肖海找准了位置,挺身向前冲去,冲了三次也没有顺利地进入。
他很是纳闷,水帘洞水雾蒙蒙的,怎么就进不去,难道洞口被乱石封死了?
再次找准位置想冲上去,却被一双小手护住他的大腿,示意他慢慢来,不要强行进入。
肖海会意,经过几番努力,始于融入了张秀英。
“啊……”张秀英发出一声长长的低吟。
肖海嘿嘿一笑:“不至于吧秀英,咱不是第一次了,这么大反应啊。”
头发盖着脸的张秀英并不说话,而是用手阻止他不要进攻。
肖海纳闷,张秀英的表现有些异常啊。
三四分钟后,白皙小手勾了一下肖海的大腿,肖海这才举着张秀英的小腿继续讨伐战争。
十多分钟后,张秀英推开肖海趴在床上,头埋在枕头里,屁股撅到了天上。
肖海呵呵一笑,小妮子换动作也不言语一声,至于这么羞涩吗,于是从后面抱着她,对准水嫩的山泉眼靠了上去,开始新一轮的辛苦工作。
半个小时后天亮了,东方出现了鱼肚白,勤快的服务员有的已经起了床,开始晨跑锻炼身体。
而经理室的房间的一场暴风雨,此时已风停雨骤,一切归于了平静,只是空气中弥漫的荷尔蒙的气息,证明刚才屋子里并不平静,而是发生了一些喜闻乐见的事情。
肖海长呼了三口气,抹了一把头上的热汗,拍了拍身下又圆又翘的白屁股:“秀英,服了没,看你下次还敢非礼我不。”
张秀英呻吟了一声并没有说话,屁股对着肖海保持着门庭大开的姿势,脑袋深深埋进枕头里。
“哎呀,好你个秀英,看样子还不服,那我们再战八百合,我要让你心服口服,下面带着佩服。”肖海举枪就要刺。
他只不过做做样子,现在的老枪像泄了气的皮球,举都举不起来了。
“不要不要,千万不要,你再来一次我就真交待给你了,你就饶了我吧。”身下传来宛若鹦啼的声音。
扑通……
支起身的肖海腿一软,啪一声摔倒在床下,揉着摔疼的屁股颤声道:“你……你是谁,你……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说话的声音比较陌生,明显不是张秀英,肖海惊出了一身的冷汗:我了个草,这是谁跑到了经理室,深更半夜的我把谁给办了?
床上的女人抓过衣服挡在身前,羞涩的声音立即传了过来:“我……我是……婷婷。”
扑通……
肖海又摔倒在地,俺的天啊,俺的地啊,俺的亲娘啊,我这是做了什么,居然把曹进才的女儿给办了!
怪不得感觉前胸和胯部有些小,怪不得进入时受到了阻力,怪不得进入后她让等一等,怪不得感觉里面前所未有的狭小,原来身下的女人不是张秀英,而是曹婷婷!
曹婷婷还是在校的大学生啊,我……我便宜占大发了!!
肖海又一想不对,曹进才最爱护的是她女儿,把他女儿办掉的后果很严重,这……这事可怎么办啊!!
后悔的直搓手,肖海红着老脸道:“那个婷婷,怎么……怎么是你,你咋跑到秀英屋子里来了?”
曹婷婷用手捂住脸:“你不是说要申请什么藕合鸡专利吗,秀英姐开车回了娘家,我就睡在她的房间帮忙看店,谁成想你半夜跑到这里来,还把人家不明不白地那什么了,你……你让我怎么有脸见人啊,你看看,床单都弄脏了。”
肖海低头一看吓了一跳,粉色的床单上出现了斑斑点红,像梅花绽放。
这是处女破身才有的东西!
“啊……”
肖海大叫一声,抓起裤子袄就向外跑,鞋子都没来得及穿,跑速不是一般的快,如风驰电掣一般,赛过了博古特。
早起打扫卫生的服务员还没看清什么东西,肖海已经消失去他睡觉的屋子里。
“张姐,你刚才看到什么了吗?”
“好像一头退了毛的小肥猪,光光的,跑得很快。”
“李姐,你说错了,好像是一个人,没有穿衣服,光着屁股跑过去了。”
“不会吧,咱这也没神经病,大早起的谁会光屁股乱跑,不怕丢人吗?”
“不信你就看着,一会还有光屁股人的跑出来。”
正如那服务员所说,不一会儿果真从房间里走出一个人来,但不是光着屁股,而是衣冠楚楚,相貌堂堂,迈着四方步走到院子里,走出了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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