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翘得意地说:“那当然~不过那副向日葵画的真的很好看!”
颜兮愣了一下,倏地抬头看向项秋慈,疑惑的眼神似乎在问“我的那副向日葵?是我送你的那副吗?”
项秋慈避开她灼灼的目光,镇定地吃了口牛排对花翘说:“那是我的老师送我的,你一定要好好收着。”
颜兮抑制着自己的情绪追问道:“是不是花瓶里的向日葵?有两个花心是红色的?”
“是耶,你怎么知道?”
“我猜的,向日葵大多都是模仿梵高的画画的。”颜兮再也笑不出来了,原画里是一个红色的花心和一个蓝色的花心,她为了与众不同就把蓝色的那朵改成了红色。所以,花翘说的那副一定就是自己送给项秋慈的那副。
他怎么能够…把自己的画送个别人……
项秋慈自然也明白颜兮已经知道了,擦了擦嘴角不再说话。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好像根本就没有辩解的资格。
永安调笑说:“颜兮你不是也会画画么?可以和Jion多交流一下,什么时候想转行就让Jion给你在设计公司安排个位子。”
“不用了。我已经很久没画画了,那么静的工作也不适合我。”她放下叉子,看了看大家,“都吃完了么?我等等还有事诶,要不今天就到这里吧?”
花翘和项秋慈一起走,永安说要送她,颜兮摇摇头说不用了,路不远自己走过去就行,当饭后散步。等永安开车离开,她才颤颤巍巍地拨通了绵宝的电话:“绵宝,快出来陪我喝一杯。”
海锦听她略带哭腔的声音,紧张地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你人在哪儿呢?”
“就在你常来的club。你快来吧。”
“好的,你在那儿等我,我马上过去。”海锦挂了电话正要拿车钥匙,想想还是打的过去了。
颜兮进了酒吧找了个僻静的位子,绵宝没来自己不敢乱喝,她就先要了一扎啤酒,咕噜噜一口气喝下去大半。时间还早,酒吧里人不多,舞池也还没有开。颜兮看了看周围,原来酒吧是这样的,好像也没什么特别。
另一边,项秋慈刚把花翘送回家,离别时叮嘱她:“以后别和颜兮提画的事。”
“怎么了?她不是很喜欢画画么?”
“具体的我一时半会解释不清,反正别在她面前说画、向日葵什么的。”
“喔。你早点回去。下周我就回你那里陪你!~”花翘要了一个晚安吻就开心地上楼了。
项秋慈坐回车里给朋友打了个电话:“出来喝一杯?”
对方回他:“Jion,你很久没和兄弟聚了。正好今晚‘魅夜’有活动,不醉不归啊。”
“行。我请客。”秋慈一把把方向盘打到底,调转方向飞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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