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季季——”沈南诤上前一步要拉住她的手,却看到她又往后退了一步,听到的是她带着微微惊恐的声音:“你别碰我!”
沈南诤知道她是因为刚才纪楚汐的那件事有了阴影,可她眼底那样分明的厌恶让他骄傲的自尊心开始作祟,抬手握住她的双肩,表情极其轻蔑:“怎么?这个时候你就要抗拒了?怎么刚才在你哥面前就只能任他为所欲为呢?你是真的有控兄倾向吗?嗯?真是可笑……”
“沈南诤!”唐季季大声地打断他,是声嘶力竭的崩溃,嘶哑的声音却又是这样尖锐,带着剧烈的颤音:“我不要听你说!我不想听你说!”
刚才的纪楚汐那样对她的一幕,她每每都觉得后怕,像是身子浸泡在刺骨的冰水里,再难暖和起来。
“怎么?不敢面对,要不是我及时出现,你是不是真的就任由纪楚汐……”沈南诤勾唇扬起讥诮的弧度,说着几近要将唐季季凌迟的话。
可还未说完,唐季季扬起手落下的一巴掌生生打断他接下来要说的话,沈南诤侧着脸,不管不顾左脸上的巴掌印,眸色愈发幽黑,看不出任何情绪。
“沈南诤!你够了吗?你这样羞辱我够了吗?你真的是要看我崩溃你才要满意吗?”看着沈南诤面无表情的脸,她发疯似的揪住自己的头发,手指穿过发间摩擦和丝丝痛感似乎能让她忘却自己其余的痛苦。
“唐季季!”沈南诤的脸色极为难看,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念着她的名字,忽然间拽紧她的手腕,把她钳制进怀里,如狼一般的吻猝然铺天盖地地落下,她睁眼张嘴呜咽地反抗着,却全都被一一堵住。
唐季季的眼泪开始泛滥地落下,心里汹涌的难过像再也止不住地的眼泪不断跌落,落在他们唇舌相缠间,说不出的苦涩,可沈南诤啃咬的吻却不肯停下,手反倒渐渐攀上她的锁骨上。
唐季季的呼吸几乎全都被沈南诤不肯罢休的吻给掠夺了,僵硬地感觉到沈南诤的手开始在她锁骨下不安分地游走,一路向下……
不要……唐季季脸色纸一样的惨白,发疯般地要脱离他怀里的钳制,却怎么样也挣脱不开。
突然间,唐季季衬衫的第一个纽扣轻微的一声扯断了,路旁的一两点光照在她锁骨下的大片肌肤上,唐季季想起了酒吧的场景,心底某个东西以最细微最轻的声音给捏碎了。
看着沈南诤微微僵硬的脸,唐季季突然间奇怪地笑了:“你不是一直瞧不起我吗?好啊,那以后就装作不认识我好了,别再出现在我面前,让我感受到那些前所未有的狼狈……”
唐季季攥住手,声音低低的,语气是这样令他感到陌生,不等他回答她便绕开沈南诤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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