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很愕然,不解地望着我。我说不好意思,我不想欺负别人的老婆。我以为静静会极力为自己辩解,没想到她竟然笑了,突然冲上来,在我的脸庞上来亲了一口“啵”,声音响亮。我感觉自己被人玷污了,怒视着静静,用力擦拭被静静亲过的脸庞!如果是几天前,我还蒙在鼓里,肯定笑纳。但是现在,我已经知道她是别人的老婆了!
静静看到我反应那么激烈,反而笑得更厉害了。我的头顶冒出了四个字“厚颜无耻”!
“现在几点,今天几号了?”上了楼,放下东西,我问田静静。
“5号,中午12点半。怎么啦?”田静静看了一下时间,回答道。
啊?我晕过去一天一夜,3天不洗澡了?我嗅一下身上的衣服,没有臭味,好像不是我晕倒时穿的那套。我看看田静静,发现她正看着我,脸红红的。我明白了,但还想证实,问:“你剥光了我?”
“是啊,不然怎么为你擦身?”田静静点了点头,说。
晕了,我就这么**于眼前这个妇人了?我几乎要哭出来了,但还抱着幻想,追问:“也就是说,我全身上下都被你看遍了?”
田静静的脸更红了,她很不好意思地说:“我把门窗都关上才给你换的,绝无旁人。”可能是过于紧张,田静静答非所问。
关上门窗,晕了,难道我被她**了?我急了,直问:“我问你是不是欣赏了我的侗体。”
没想到已为人妇、为人母的田静静害羞得不得了,把头埋得很低,说:“有什么好看的,你平常不是光着膀子,只穿一条中裤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吗?”
哎呀,此一是非彼一时,那时我以为她是纯情女孩,的确很想勾引她。借口说天气太热,下班回来后,从来就没有穿过上衣,裤子也尽量的短。还经常学着电视里健美大赛的选手,向她展示男性的阳刚之美,引诱她心血来潮,赏赐一个香吻。可是非但没有得过香吻,还遭受了她的无情说落,说我一根根的肋骨清晰可数,象一个非洲难民,还劝我快点把衣服穿了,免得她看多了,会噩梦连绵。
“哎呀,这哪一样?那时我最起码还有一层遮丑布挡着,这一次我却一丝不挂地站在你面前了!”
“我一个女孩子家,哪里敢看你?你最里面的那一层狼皮,是我用布蒙住眼睛,别过脸去为你脱下又换上的。你不知道我当时有多羞。但看到你一身的恶臭,心想你肯定很难受,我也就什么都不顾了。”
什么都不顾?晕了,看来我真的被她**了。但还是不相信,气愤地问:“你没有对我做了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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