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脸色较黑的仆妇接口道:“去去去.年轻人的事儿.咱们老婆子知道啥.说不定小姐就好这一口呢.再说了.这男娃娃脸上要是沒这道疤.可是个俊俏人物呢.唉.可惜了.”
“好啦.该办正事啦.这新娘子可不能过门次日就死了.否则少主这番心思岂不是白费了.”
“咱们少主也真是.为了个小男孩费了这么大的心思.唉.你说咱们少主也是.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怎的……竟是个断袖.
“就是就是.可怜咱们老主人就那么一个儿子.偏偏少主又是个断袖.这下岂不是要绝后了.唉.可怜呐.”
“走吧走吧.赶紧把小姐带走吧.不管怎么说.小姐的心愿总算了了.但愿小姐争口气.能怀个孩子.这样咱们老主人也不至于完全断了香火.”
“走吧走吧.少主还等着咱们回话呢.”
两个仆妇你一句我一句.摆布着早已沒了知觉的东方明月.将她略微收拾一番便抬起來走了.
两个仆妇的嗓门颇大.你一言我一语的.竟将昏昏沉沉的江涵初吵醒了.
江涵初将两个仆妇的对话听得模模糊糊的.“小姐”“心愿已了”“少主”“断袖”这几个字一入耳.正与先前听到的消息相吻合.但他体力损失太大.又中了**.昏昏沉沉的.被仆妇的动作惊醒后强自支撑着听见这几句话后.又混混沉沉的睡了过去.
日上三竿之时.江涵初终于醒了來.床上早沒了东方明月的身影.他揉了揉疼得像是要炸开的脑袋.狠狠在后脑勺上拍了几巴掌.这才将自己打得清醒了些.他脑子里依稀记得昨夜发生的事.但又觉得恍如云里雾里.像是大梦一场.
他抬眼四顾.只见破碎的红衣静静散落在地上.墙上贴着大红喜字.一对红烛已灭了.桌上甚至还放着“早生贵子”四色吉果.
院子里一个人也沒有.昨天还有十來个仆人.今日竟只剩下了一座空庭院.江涵初站在庭院中.想着恍惚间听到的片言只语.
少主.断袖.小姐.心愿已了.连起來.就是东方烈日是个断袖.为了江涵飞做了很多事.昨夜东方明月与他拜堂成亲.了了心愿.
是这样.沒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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