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十多天过去了.在云浅能够不再靠拐杖走路的时候.月冥国的使者团终于到了.听说來的还是月冥国当今的二皇女——月景
云浅当时一听这名字一口茶就沒忍住喷了出來.这谁家父母这么缺德.给孩子起了这个名字.还月/经.简直太搞笑了.
毕竟人家也是皇族.云浅不好不出面.不过她也实在是很好奇这位名叫“月/经”的二皇女到底长什么养.结果见到了.云浅就一阵失望.
这二皇女长相一般不说.还是个胖墩.这女尊国里女子身高的优势也沒有眷顾她.整个人远远看去.就是个球.
胖就算了.这人还偏偏喜欢穿一身白.不是云浅有偏见.那名贵的云缎穿在她身上真是要多浪费有多浪费.
云浅只在她们到來当天和月景见了一面.其余时间都是陪着风冥.因为风冥染上了风寒.又开始发烧了.
这平常不容易生病的人.一病起來就特别严重.尤其是风冥身上还有伤.让云浅非常自责.总觉得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才使得风冥身体这么虚弱.所以一有空就陪着风冥.
好在那月景也不在意.云浅看得出來.这二皇女就是出生好了点.整个人看起來就像个酒囊饭袋.而且还是个好/色之徒.
比起自己來.她显然对接待负责人赤衣更感兴趣.其余的时间都去缠着赤衣了.百般殷勤.让方清瑶每天恨得牙直痒痒.
因为担心着裴景然的安全.所以在接到月景那帮人后.云浅就下令启程回皇都.所以对于让风冥带病上路.心里更多一份愧疚.
所以在回程的路上.云浅一方面乐呵呵的看着方清瑶吃瘪.一面细心的照料着风冥.两人的感情也增进了不少.最起码云浅觉得风冥已经开始慢慢相信自己的真心了.
有云浅精心的照料.风冥的风寒沒几天就好了.云浅她们的行程也加快了不少.终于在五天之后.到达了云城的的外郊.明日午时差不多就能到达皇都.
如果不是天色太晚.还带着一帮拖油瓶.云浅真想立刻就冲回王府去.算起來她都快将近一个月沒有见到裴景然了.虽然在天险峰时也每天都信件往來.但还是抑制不住那泛滥的思念之情.
本來想着早早休息.把这一晚快点睡过去的云浅竟然意外的失眠了.沒想到自己也有近乡情怯的一天.
在床上翻來覆去实在是无法入睡的云浅.郁闷的从床上坐起來.今晚的月亮很圆.把整个屋子照得清晰可见.
风冥自从伤好得差不多以后就一直和云浅分开住.而且越临近皇都云浅越心虚.也觉得分开住还比较好点.就是觉得这么做好像有点对不起风冥.
云浅托着下巴坐在床上想了半天.现在人都应该睡了.也找不到人來聊天.反正月光这么好.还是出去溜达溜达吧.她记得这个客栈的后面貌似是一片果园.
云浅想着就轻手轻脚的出了门.赤衣他们就住在自己隔壁.这段时间可把这几人给累坏了.云浅不想打扰他们的好眠.只能尽量小心的放轻动作.
说起來影十他们也回去了.不然自己还能找他们聊聊天.虽然不知道那几人是怎么安排的.但云浅知道每晚都有守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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