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巫一路行去,看着这谷间熟悉的景致,微微感叹已经是很久未曾回來了,只是当她还未及激动只是,远处和白百花并肩而行的女子倒是让她无由得背脊一凉。
隔得太远,虽看不清容貌,但那双那般灼热耀眼的熠熠生辉的凤眸,在她看來确实那般的熟悉。
眸光清亮,似嫣荣华贵似江山秀丽都在她的眸中眼波流转。
扶桑看着那远去的身影,还是开口道:“那女人是谁?”
白百花看着那远远行去的女子,那空荡荡的袖口,只是一眼便知:“白巫!”
“她是唐人和南疆的血脉”说罢,看了扶桑一眼,觉得扶桑脸上平常继续道:“仗着曾是父亲的乳妈在族中这地位倒是超然的,虽说这人我不是特别喜欢,但她的确是这南疆一等一的高手。”
高手?突然扶桑想起她那空荡荡的袖口。
还不待说话,白百花便握住她的手,声音有些低哑:“当年安镇林间那一箭便是她射的,她的手也是在那场刺杀中失去,后來便少管南疆之事,之是不知她今日來是因何事。”
总之这对于扶桑來说早已遇过却不曾见过的女人來访,并沒有打破她今日里的好心情,日子沒一天都是如此,吃吃喝喝舞剑唠嗑,顺带每日里调戏调戏包子,早朝、傍晚和白浮、白百花在南疆之巅处看看日出日落。
晚间四人外加一条白狼简单的在一起吃饭。
日子渐去,转眼之间冬末已到。
今日正是这一年的最后一晚了。
岁末,扶桑挺着吃得饱饱的肚子,在谷中的屋顶上晃荡,看着那姣好的月夜,静静的发呆。
这里的年相对于大唐是过于清冷了,沒有漫天四处的烟火,沒有街巷里孩童的嬉戏欢闹之声,还是这般静静的带着细微风声的雪原。
这里隐于南疆这片过于广阔的土地之上,四周从來山谷包围……
轻轻一叹,待到回神是身旁不知何时已是静静立着一个身影。
抬手,顿了顿最终还是揉了揉扶桑的脑袋:“回去之后好好照顾自己,也……待我好好照顾你母亲。”
扶桑点头,至今为止她还是不知如何开口唤他,本是带着成人思想出生于这世间的她,对着这些称呼有些还是难免尴尬的。
虽是如此,但对于白刺她还是放下了。
也许她是不幸的,但这是幸运的。
因为最终她是温暖的。
这年的岁末,这世间似乎是悄然无声。
沒有任何惊天动地的大事发生……但却又如那些过往的年岁那般,人们欢庆欢喜,平凡的人享受着本就应该属于他们的无忧!
岁末,冬末。
待來年开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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