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微微抬头看着他憔悴的面容,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心里是微涩的痛和些许的满足,那个当年青涩的的少年郎,在这些年里不知经历了怎样的风雨,如今已成长为一个翩翩英俊的俏公子。
双手在不知觉间细细描绘着他的眉眼,指甲不经意间刮过他的鼻头,锦安如孩子般皱皱眉眉头继续酣睡。
锦安有着漂亮的容颜有着他的霸道,这些年林中刺杀,一缕白绢,和一只好吃懒做的包子,就注定了他们的情缘。
突然扶桑心中一动,想到了那日里龙君离说的话,咬了咬唇眉头微微一挑,轻轻起身下床。
熟睡中的锦安隐隐感觉有一双轻巧的小手在身上游走,身旁是淡淡的令人心安的扶桑花香,锦安毫无防备的翻了个身,睁开朦胧的睡眼,眼前是一张放大了的绝色娇颜。
贝齿轻轻咬着下唇,面色酡红,那双玉手正轻轻的放在他衣襟前,而他的衣服只剩一件亵衣在身。
锦安一惊赶紧侧身,准备躲过那双灵巧的双手。
但却没想到扶桑抓得紧,他这一侧身连着扶桑一起倒在了他胸前。
锦安轻‘哼’一声。
腰侧那处,的血像花一般慢慢盛开在这纯白的亵衣上,扶桑皱眉,轻轻抬手拍掉锦安抓住衣襟的双手。
寒声:“都伤成这般了还忍着?”
锦安皱眉,抿着唇久久不语,因为那伤会吓到她的,这里是明亮通透的塔楼,不是那日里烛火昏暗的霓裳宫。
“锦安!”扶桑又低低的唤了一声。
终于锦安松手,闭了眼。
感受着那略带冰冷的指尖,轻轻的脱去他身上的亵衣,然后听得低低的一声叹息,扶桑开门出去。
锦安睁眼,看着趴在那头可怜兮兮看着他的包子,有些无奈,他忘了这货的追踪能力。
不一会儿扶桑拿了药和清水,看来跑得很急,微微红着脸,鼻头还有些细微的汗珠。包子这货对着扶桑乖叫一声,跐溜一声闪出门外,扶桑无奈摇头,这货早已成精了。
扶桑拧干毛巾,轻轻的为锦安擦拭身子,那腰侧的伤口比起那日好了不少,不过可以看出近日又受过重伤。
锦安的肤色很是好看,虽不是那种健康的小麦色,但也不显得过于白净。因为常年习武,他身上的肌肉显得十分匀称,那身上每处的线条都显得那般性感。
扶桑悄声咽了口唾沫,低垂着眼,看着他胸前那大大小小的疤痕,虽不是特别明显,但细看还是交错纵横。
扶桑让他翻了身,身后是她不曾见过的光景,那伤让她为之震惊。
原来当年他伤的是这般中,整个左肩几乎被穿了个通透,肩上那处箭伤个狰狞异常,但奇异的是整个伤口上竟,开出一朵印记,这印记她见过千百回,这分明就是她眉间那朱砂印记的放大版。
情不自禁扶桑低头吻上那妖艳的花朵。
‘哼’锦安低低的轻哼一声,脸上竟是几分隐忍得异常痛苦的表情,额间渗出细密的汗珠。
扶桑听的那声轻哼,赶紧抬头,微红着脸细细的处理着伤口。
前世今生不成经历过情事的她,不曾想过这二十几岁男子特有的血气方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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