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杨孙氏的话讲完了。第一时间更新 儿子小狗蛋又在一旁做了各种补充。杨德高总算松了一口气。
想起可怜巴巴的老婆孩子勇敢的吓怕那头独狼。虽然他们并沒有和那头独狼真正打起來。杨德高的眼睛还是红了。眼泪差一点沒有夺眶而出。
虽然都是一些速食食品。但是都是实实在在的肉类。忍饥挨饿了两年多的老婆孩子还是第一次吃饱了。
刚才在那一片小树林里面也利利索索的做了一次温柔缠-绵。暂时沒有了其他事情的干扰。
闲着也是闲着。十夫长杨德高选择了搂草打兔子。他请求老婆给他说说这两年多來的一切。
又沒有外人。也不用担心害羞难为情啥的。杨孙氏并沒有拒绝。绘声绘色的把自己和儿子遇到的各种艰难险阻向老公娓娓道來。
......
听到老婆杨孙氏说起白天讨饭时。绝大部分情况下都能心想事成。杨德高就自觉的伸出大拇指。对这些从未见过的陌生人点了个赞。
听到有一小撮人竟然不肯施舍一些残羹剩饭啥的。杨德高的脸上就流露出一丝不屑一顾的表情。
听到极少数无德人士不但不施舍。竟然还放狗吓唬老婆孩子。杨德高不由自主的破口大骂。
“麻痹的。这些人要是被老子抓住。一定把他们打出翔來。再让他一点不剩的吃掉。”
人之初性本善有木有。看到爸爸这种气愤填膺的表情。小狗蛋有一点害怕。怯怯的解释。
“爹。沒神马的。我和娘手里都拿着打狗棒呢。第一时间更新 一晃打狗棒。狗就被吓跑了。”
“呵呵呵。狗蛋真乖。他娘。那平时晚上你们都在外面睡觉咩。烤着火啥的。肯定也很冷吧。”
感觉到老公的关心。杨孙氏的心里再一次温暖了好多。两年多來的艰难险阻也有一扫而空的节奏。
“呵呵。让俺好好地核算一下子。哦。我带着儿子大约有三分之一的时间住在外面。烤着火也不是很冷。
其余三分之二的时间都住在破庙里、沒人住的破房子里啥的。哎。都过去了。不提也罢。”
两年多來。老婆孩子竟然从未住过客栈和车马店啥的。听到这些。十夫长杨德高再一次被震撼了。
脱口说出一句话:“艾玛。他娘。你带着儿子为神马不住客栈呢。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实在不行的话。住车马店的大通铺也行啊。总比随随便便的找个地方强一点吧。”
杨孙氏白了丈夫一眼。有些生气般的说道:“呵呵。俺身上又沒有多余的铜板。就算是有两个三个的。还得预防狗蛋生病抓药啥的吧。你说的倒是轻松。”
虽然自己极有可能见过爹嘴里所说的客栈和车马店啥的。但小狗剩表示自己还是第一次听说。做起了好奇宝宝。
“爹。倒底神马是车马店。神马又是客栈啊。”
如今这个年代。人们出外旅行和走亲戚访友时。吃住啥的都在宾馆、酒店、饭店等地方解决。实际上它们的前身。它们的渊源來自于车马店。
看到老婆儿子都这么好奇。十夫长杨德高也有点好为人师的节奏。仔仔细细的给她们讲解起來。
车马店。顾名思义就是指的是在面积上能停车和草料供应牲口的场所。条件非常的简陋。但是价格便宜。还能够提供食宿。
民国时期的华夏。交通不便。物品非常匮乏。在一些非常偏僻的农村。很多日常用品啥的都要进城去买。
來回的路上全凭骡马大车。当天赶不回家的话在外住宿也就在所难免。于是价格实惠的车马店也就应运而生了。
车马店一般都紧邻公路。骡马车进店后也不大用登记啥的。
劳累了一天的车把式们一个个都灰头土脸的。在店小二的指挥下。他们手脚麻利的把各种大车赶进指定的停车位。卸下自带的三角木架支好车辕。把车闸拉紧。
接着把贵重的行李卸下來。再解开鞍辔放开牲口。伴随着马嘶驴叫。牲口们在附近宽敞的地面上欢快的打上几个滚儿。
车马店里面都有一排排错落整齐的牲口棚。里面有喂养牲口饲草的草料槽。还有拴缰绳的吊环。
车把式们把自己的牲口牵进棚里。给牲口饮完水。再加好草料。才算得到解放。
车把式们也大部分都是贫穷的老百姓。大多数都自带着干粮啥的。在车马店的炉灶上热一热就能吃。
条件稍微好点的。就破费吃上个炒豆腐、土豆丝啥的。如果再來上几两散装的白酒就已经很奢侈了。肯定能惹來各种羡慕嫉妒恨。
车马店绝大多数都是大通铺。各种脏乱差都有。卫生条件不敢恭维。更谈不上洗澡啥的。
半夜。深知马无夜草不肥的车把式们给牲口添加完草料后就呼呼大睡。很多人都打呼噜。震耳的鼾声隔着大老远就能听到。
有的条件稍好一点的车马店里面可能有单间。比大通铺稍微贵一些。不过很少有人去住。
住在车马店最大的好处就是那里可以免费提供热水。尤其是到了大冬天。除了旅客喝水洗手洗脸之外。牲口喝水也不能喝带冰碴的冷水。也得加点热的。
客栈比车马店高了一个档次,也是提供食宿的旅店。在住房和食物的质量上比车马店强多了。很多客栈都可以洗澡。不过,价格也比车马店高出许多。
十夫长杨德高给小白一般的老婆以及儿子做完科普工作。两个人也表示涨姿势了。
已经是下午了。还沒听够的小狗蛋心里也明白今晚肯定不会再露宿街头啥的。于是问了爸爸一个问題。
“爹。那你说今天夜里咱们是住车马店还是住客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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