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王员外这么好的人,怎么就摊上那样一个儿子?”
“要我说,王员外这样就是因为他那不争气的儿子……”
这边话还没落音,他们面前多出一把斧头。
“少爷,这两个人要怎么处置?”
“哎呀,你怎能下这么重的手?这桌子坏了,你自己赔。”
说话的人正是王员外的儿子,一身金衣,不仅众人拉开了身份,又代表了当地地位。而额头上一朵蓝色鸢尾,更是将本就五官柔和的他衬托更加像画上的人。
苏白看他那身衣服喜欢得不得了,在苍耳怀里一点也不安分,一直往外钻,苍耳拿住不得,让他跳了出去。
苏白跳到王员外儿子身前,最后爬到他脚上,稳稳当当的坐好。
王少爷察觉自己脚上一沉,低头一看发现是一只兔子。
一只手拎着它的耳朵,抱在怀里,“小东西,你在拦我?”
苏白左右看看,小脸不停地蹭着这衣服,险些自己进了这人怀里,还好苍耳及时把它拽了回来。
“公子抱歉,这兔子无意冒犯了你。”
“无妨,我挺喜欢,不知道公子能否割爱将这兔子赠与我?”
苍耳发现王少爷并没有这群人所说的险恶。
“实在抱歉,这是家师留给我唯一一件念想,恐怕要伤了公子的心了。”
苏白看他脸不红心不跳的说谎,有些吃惊,出家人不是不打诳语?这家伙可真是谎话说的比谁都好听……
“无碍无碍,我就是看这兔子长得可爱,想要拿回家抱一抱,还你。”王少爷说着又摸了把兔头,才转身走向刚才那两人。
转身的瞬间刚才温润的模样俨然消失,眉眼间全是戾气,“我爹的病怎么样,轮不到你们在这指手画脚,我是个怎么样的人,也轮不到你们说三道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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