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挣着手,扑向江北尚旁边的车门,用力的扣着锁,“我不去打针!”
江北尚,“……”怕不是个傻子。
——
到了诊所,医生开了简单的药,说了几句简单的话,苏白打了一针要命的退烧药之后,两人离开。
回家的路上苏白把藏起来的手机很用力的扔给江北尚,坐在最靠门边的位置,故意和江北尚岔开距离。
弄得江北尚苦笑不得,这段时间他可没少在他面前嘚瑟,现在一根针被吓成这样。
还真是一物降一物。
江北尚无论怎么哄苏白,苏白就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恨不得要吃了他。
回到家,苏白第一个下车,第一个打开门,第一个看到沙发上的人。
“怎么不跑了?”江北尚拿着药追过来,看到站在门口不敢进去的苏白,问道。
沙发上的人站起来,转过身江北尚吓了一跳。
一身整洁的中山服,两撇白花小胡子,一根暗红色檀香木拐杖,“怎么?你这表情,是不想爷爷来看你?”
江北尚换了鞋进来,将药递给佣人,“你监督祁少爷回房间把药吃了,让他再洗个热水澡。”转而走向江老爷子,给老爷子倒了杯茶,“没有,只是有点惊讶。爷爷为什么会突然过来?”
江老爷子接过茶,放在鼻前闻了闻,抿一口,“我突然?我打了多少电话你知道吗?还我突然,你是觉得我这个糟老头子占用了你监督某些人吃药洗澡的时间,还是觉得我就不该来?”
江北尚听老爷子这话,手指开始发抖,他怎么就想监督某人吃药洗澡了?
“爷爷说笑了,我哪里是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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