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了。”
皮鞋不停的在地面上敲打,苏白听着有点耳鸣,这声音太大了,他耳朵好疼。
“怎么这么慢?我们都已经来了一轮了,累死老子了,如果如果你不来,我现在可能还在睡。”
祁子煦在苏白身边放了一把椅子,椅子上放着绿色的尼龙绳,“箱子先放下,你过来坐这,好好欣赏我的艺术品。”
江北尚刚刚进来的那一刻,就在努力克制自己不去看地上躺在血泊的人,现在只能更加克制。
好看的唇形弯起异样弧度,并没有放下手里的箱子,慢条斯理的向椅子走过去,“把绳子打开,自己绑住手脚。”
祁子煦看他一步一步的走过来,越发兴奋,江北尚还挺硬啊,折磨起来肯定比地上的死鱼好玩多了。
江北尚走到椅子前,坐下来,箱子放在腿上,看向祁子煦,“你说的,我带来东西,你就放人。”现在的祁子煦就是一个疯子,他不能对着干,“现在你要的东西在我这儿,是不是可以放人了?”
祁子煦只想着怎么折磨江北尚这个玩偶,没有任何疑心和辩驳。
“可以啊,你先把东西给我,我就放了人。”
苏白弯着的身子挺直,用头拦住江北尚要抬起来的脚。
嗓子因为刚才疼痛而惨叫后嘶哑,现在说的每个字和外面乌鸦的叫声没有什么区别,“不”
不要给他!
江北尚没有低头,也没有答应,越过苏白,走到祁子煦的身前,“你现在还拿着鞭子和棒球棒,不会是因为你打不过我吧?”
激将法对于祁子煦来说并没有什么用,他都能正大光明的把苏白绑来,他能害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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