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可人伸手在自己嘴巴上擦了又擦,“做梦。”
“我从来不做梦,伊可人,你最好别再搞什么小动作。”
——
苏白从后花园出来,走到刚才的卓子前,他哥这个人已经不见了,桌子上摆着很多酒杯,旁边只剩下了一个保镖。
苏白嫩长的手指摸着酒杯,“我哥呢?”
“少爷已经回家了,说让我在这里等着您。”
“他没说自己等我?”
“没有。”
玻璃破碎的声音不是很惹人注意,惹人注意的是被渲染成红色的玻璃。
玻璃镶嵌进肉里的声音让人抓狂,苏白的手不停的流血,大有你不管我我就流干的趋势。
保镖向旁边的服务员招手,服务员会意立马去找了家庭医生。这期间,苏白已经自己将玻璃一块一块的从手心里拔出来,弄干净以后拿出手帕包扎好。
“回家。”
一路上,苏白只是闭眼休息,坐姿不像平时大大咧咧,异如平常。
开车的司机不敢大声喘气,今天少爷走之前特意让他留下来等这位少爷。
少爷说让他给苏少爷一点面子,因为他可能要送女朋友回家。可现在,女朋友没见到。
还受了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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