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呢？”陆离顺着林清的目光看了过去，“可怜她？”

林清笑笑，“怎么会，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如今的种种都是她自己作的。”说着便一头钻进了车厢。

陆离也是极其赞同林清的说法，今日果乃是昨日因所至，一切都是咎由自取，确实没什么好同情的。

马车的车轱辘碾在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让人听着竟觉得莫名的好听。

不一会儿，马车就停到了林府的大门口。

林清刚下马车就看见白芨执着一把油纸伞站在大门口，见她下来，便笑着迎了上来，“小姐。”

“不是给你说了不必等吗？”林清语气宠溺道。

白芨笑了笑，“习惯了。”

陆离的马车渐渐走远，林清与白芨慢慢悠悠地往回走去。

白芨坏笑道，“小姐，今日可是转尽兴了吧！”

林清想了想，看了半场戏，揭了程立雪的面具，瞧了林毓的笑话，也算是充实的一天，于是笑道，“算是吧。团子今天可乖？”

“它呀，围在炉火旁睡了半天。”白芨不乐意道，“小姐真是的，自打团子来了，对我和夏依就像是偏房里的了，四个字，不闻不问！”

林清好笑道，“哪有！”

“有！”

主仆二人有说有笑，吵吵闹闹地回了湖心小筑。

林清洗漱完毕后，刚准备上床，却闻书架那里的那个铁铃铛又‘叮铃叮铃’地响了起来，林清闻声眉头不由又皱了起来，随手扯了件外衣穿上便往书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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