曌云裳笑道：“练武固然重要，这种事却更重要，要不然，我心情不好，怎么抵御外敌？”

轻移步伐，不知不觉间已闪到桌案之外，瞥一眼食盒，又笑：“你要先吃饭么？”

一声剑鸣，却是楼无痕拔出剑来，寒光一闪，划破暗室，曌云裳轻笑着看着楼无痕，却不召出长剑，只是背着手，望着她轻笑：“二妹想清楚了，你将长剑对着我，便是彻底的背叛。背叛生你养你的红楼，背叛剑阁中的所有人，我可依照楼规，将你，以及你的亲信，绳之以法。”

楼无痕手中之剑一抖，颤声道：“你说过，只要我的处子血…”

曌云裳笑道：“可我不曾说过，只有处子血就够了。”瞥她一眼，随意地道：“说起来，你的亲信还不少，不但有老铗、易水心、瑶红，连三妹素日都与你有些亲昵。却不知她们有没有你这样的胆子，敢拿剑指着我？”

又是一声，楼无痕的剑入了鞘，丢在一旁，整个人木木立着，心若死灰：“你连三妹都不放过。她…她是我们的姊妹！”

曌云裳笑道：“她擅自逃离红楼，便属背叛，我不追究，还重新许她以三宫主之位，已是宽大，她又有什么资格做我的姊妹！”

慢条斯理地走过去，路过楼无痕的剑，轻笑一声，脚尖一点，将之踢开，手搭上楼无痕的肩，照旧是从耳畔开始，轻轻吻下去，两手自后环抱着她，解着她身前的衣衫，偶有一二难解处，便直接使力，撕成碎片。

故意要使楼无痕印象深刻，因此一面撕，还不忘了提醒她：“那一夜我也是这样的/那一夜我也是从这里开始的。”嘴含着耳垂，轻轻吞吐，手慢慢下探。动作依旧是极轻柔，又因为这一回熟练了许多，很快便挑起了楼无痕的欲望：颈上青筋，胸1前红豆，背上腰线，臀上肌肤。常年习武所锻造出的紧实肌肉在双手的探索下微微颤抖，肌肤下血肉脉搏真实地跳动，仿佛新鲜现宰的牛羊。

这肉1体美丽得令她心醉，连脸颊上那一处丑陋，都仿佛某种军-功勋章，明晃晃地闪耀人眼。曌云裳迷恋地盯着这身体，稍稍地改变了姿态，从后面吻到前方，轻轻吻上了那块伤疤——这接触使楼无痕抖了一抖，可见她并不是全不在意这块伤痕——两手环着她的腰，耐心地以身体与她相互摩挲，挑起了更多欲望，言语也便更暧昧，脸贴着那有伤疤的脸颊，嘴靠在耳畔，低哑着嗓音轻轻道：“无痕喜欢姐姐罢？”

楼无痕咬牙不语，泪水早已蓄满眼眶，顺着脸颊淌落，曌云裳轻笑着，轻轻以脸颊蹭她的脸，伸出舌头，舔舐她的伤疤，倏然停住，轻轻一咬，逐渐加力，旧伤痕慢慢地渗出了新血迹，经泪水洗刷，混成了模糊而肮脏的血泥，曌云裳以舌尖承接了一滴血泪，卷在口中，带着笑意轻轻品啜，手沿着两人小腹相贴的位置缓慢向下，到了那毛发丛生之地，手指轻动，扒开草丛。

楼无痕抗拒地动了下，想要推开曌云裳，却被她两手捉住，顶到墙边。

“上次是不是没有满足你？”她这样问，怀着恶意看着楼无痕，重又回到丛林，任性探索，“不满足便早点和我说，姐姐…疼你。”

“疼”字与真实的刺痛相携而至，激得楼无痕腿上一紧，死死地盯着曌云裳，忽地张开手，搂住她的脖颈，将她的头颅扣在自己眼前，前额顶着前额，好似一对甜蜜的小情侣：“宫主也很享受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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