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烟直接回绝了她,故作不舒服的模样,说道:“如烟突感不适,怕是不能接待贵客了。”
耳畔随之传来一道爽朗的声音:“如烟姑娘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何况本王难得到此一次,姑娘怎可闭门不见?”
二人循声望去,只见一男子赫然出现在她们面前。
他头戴束发紫金冠,齐眉勒着金抹额,穿着一紫衣华裳,脚上登着青缎粉底小朝靴,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肌肤隐隐有光泽流动。
此人唤做司徒睿,是当今皇帝的六皇子,从小文武双全,才华出众,因此深受皇帝喜爱,现被封为睿王。
司徒睿看了一眼于妈,目视如烟,正色道:“如烟姑娘多疑了,本王不过是向姑娘讨一首曲子,不知姑娘愿否?”
于妈巴不得靠如烟榜上睿王一般的大人物,一旦有了他们在流芳阁镇守,那朝中的达官贵人谁还敢给她脸色看。
利益熏心的于妈,悄悄扯了扯如烟的衣裳,示意她不要回绝睿王的好意。
如烟察觉到于妈在拉她的衣裳,只好回答:“王爷既已来到此地,如烟怎敢让王爷失望而归!”
睿王听后哈哈大笑,说笑道:“既如此,本王在清风居恭候如烟姑娘。”
丢下一句话,睿王便在于妈的簇拥下离开了。
如烟别有深意的叹息一声,转身进入房中梳洗打扮,不知道为什么,她脑海中突然闪过风子谦的脸。
回想今日发生的种种,如烟不禁感慨:“与众纨绔子弟相比,他可真是个怪人!”
与此同时,风子谦与阿杜仍然漫步在一望无际的黑夜中,环顾四周,风子谦发现大街上竟连一处灯笼都没有。
每走一处都像是在摸黑,难道他们就不怕走错路吗?
来南陵王朝这么长时间了,他是瞧见许多灯笼,可是这些灯笼为什么在关键时刻不用,反而在白天的时候亮着,难道这其中有什么秘密吗?
在阿杜的耐心帮助下,风子谦两个人终于顺利回到了风府,风府管家恭候风子谦多时,一见风子谦回来了,连忙给他提灯引路。
风子谦从阿杜手中拿过红木盒,接着伸手夺过管家的引路灯,在二人困惑的目光下,兀自提着红木盒,蹦蹦跳跳的跑去二夫人的住所。
风子谦虽然不认识府上的路,但却清楚识得二夫人的住所,刚到房外,风子谦便听到了不该听到的声音。
房中灯火已灭,里面传来时断时续的喘息声,风子谦若有所思的低头俯视红木盒一眼,怀着沉重的心情,将红木盒放在门外,接着转身离去。
刚回到房外,风子谦就看见来回徘徊的阿杜,长叹一声迎面而上。
后来风子谦特地询问阿杜为什么百姓不点灯,阿杜一五一十的把来龙去脉跟风子谦讲了一遍。
原来南陵王朝有规定,戌时以后,百姓都不得掌灯,民家一律如此,除以贵人挥霍之地除外,简单的说那些挥霍之地就是青楼名院。
这条律令,明显有意遏制百姓的阶级生活,从而大大的加深贵族子弟的权势。
同样是人,为什么非得分阶级?
风子谦心烦意乱的遣退了阿杜,独自在房中捣鼓着不知名的玩意,直到凌晨时刻才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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