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不了一阵“寒暄”。
路瑾默默地充当背景板,乖乖巧巧的坐在那,保持着沉默是金。
盛辞衣惊愕的朝她看了一眼。
平常跟个猴子一样,上蹿下跳说个没玩的女人,回家了怎么还变哑巴了?
盛辞衣挑了挑眉,说话间,余光一直观察着路瑾。
他倒是想看看这个女人又在搞什么鬼。
续了三杯茶后,看到路瑾还是保持那个坐姿,手里抱着茶水,不停的喝,有些呆呆傻傻愣愣的。
盛辞衣这会感觉到了不对劲。
要说在医院里这个女人是动若脱兔,这会就是静若处子。
完全就是判若两人。
盛辞衣再傻也察觉到她不是在搞什么鬼把戏,她是真的变了。
就像是一个处在极度不安的环境中的人,观察着周围的环境,所有的光芒都收敛了起来,变得小心翼翼。
盛辞衣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凌潇潇的父亲,也是面前这个笑呵呵的跟他交谈,却不动声色的套他话的人。
商人的精明,让他再一脸慈像,也掩盖不了眼底的精光。
若是换个人,说不定这会就被他套的连祖宗十八代都交代清楚了。
但这些对他而言,都不过是小伎俩。
现在让他比较关心的是——凌潇潇这个女人到底在家遭受了什么虐待?
想到她爸爸的一些行事手段和传闻,他现在已经确定,肯定女人肯定非常怕她爸,所以才表现的这么“乖”。
凌父只觉得这个未来女婿倒是各方面都不错,就是这性格……有点多变。
说话说的好好的,怎么就突然间看他的眼神都带着冰渣子呢?
好像坐在他面前的是他的杀父仇人。
凌父忽然想到,他女儿的男朋友好像是在精神病院找的……
这该不会是个神经病吧!
想到这,凌父看他的眼神都带着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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