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解释。”厉承不想听，起身出门。

他去找鹿灵。

鹿灵正在办公室里和班主任谈话。

“鹿灵，你想过以后的目标没有？”班主任问。

“没有。”鹿灵回答得很直接。

班主任有些为难，尽力组织语言委婉道：“可能现在你有些迷茫。”

我不迷茫。

“但是你要努力找到自己的目标。”

哦。

“只有找到目标才能有努力的方向。”

哦。

“所以……”班主任犹豫。

“嗯？”鹿灵适当给了她些反应。

“a大还有一个有保送名额，你要吗？”班主任问。

鹿灵没反应。

班主任有些不确定。

a大很好，但不是最好，至少对于现在的鹿灵来说，不够。

但如果是保送名额就可以免学费。

鹿灵家庭条件不是很好，可是她也不能确定她想要这个名额，所以才会这么犹豫。

“我可以考虑一下吗？”鹿灵回答。

班主任一愣，点头同意。

鹿灵出门的时候厉承正守在门口。

见鹿灵出来，他有些紧张。

“怎么了鹿鹿，老师找你做什么？”厉承问。

鹿灵摇头，从脸上看不出来情绪。

“是老师批评你了吗？”厉承担心道。

至于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他从来没怀疑过。

“你去哪个学校？”鹿灵突然发问。

“嗯？”厉承没反应过来。

他没问这个呀？

“我说，你去哪个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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