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珣的将士乃整日操练的精锐部队,而敌方是事出仓促,临时起义。较强的也仅是各家侍卫,其它都是随从、家丁来充人数,壮场面而已。自是人多也经不起骁勇善战的士兵的招招致命,不多时便节节败退,千人的大军死伤无数,逃至安全地带已不足百人。
齐朗烈看着这已定的残局,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恶气。他不甘落败,却几乎全军覆没,一路逃跑,一路挫败。
夜珣手中空空的酒坛一如被放逐的心,踉跄来到满是樱花已显衰败的树林。曾几何时,他在树下软榻之上等她下学。
那日微风徐徐,樱花乱舞。宛如懵懂的少女静静的在春天绽放,放眼望去满树的白色、粉色花海是对**诉说爱意最美的话语。
心中的人儿就如此刻的这场寂寞的樱花雨,缓缓消失在时光的深处,留下永恒的记忆。在他心中铭刻着最美最深最痛永远难以愈合的殇!
齐朗烈不知是第几次摔着所剩无几的茶盏,齐金成谨小慎微地走到跟前。好言相劝,“儿啊,我们现在这副样子是斗不过夜家小子,不如早些回到江南,养精蓄锐、人强马壮再来也不晚。”
“你除了声色犬马以外还懂什么?以夜珣的秉性根本就不会放过我们。没等出血盟城的地域我们都得客死异乡,连尸首都回不了故土。”朗烈歇斯底里地,不顾及往日对父亲的尊敬狂喊着。
“那......怎么办?”齐金成手一抖,怀抱的小木箱掉在地上,发出哐啷一声闷响。
朗烈瞥向那紫檀木箱,似曾相识,好像在哪见过?
齐金成慌忙捡起小木箱,不小心里面的东西撒落一地。他原本无意中在驿站后院看到这木箱值几个钱,以为内藏宝物一定更加价格昂贵便带在身边。
一路逃跑还未曾打开细细看过,不承想竞是不值钱的小孩玩意,恼怒之余又重重将小本箱摔在地上。
齐朗烈看着一地的零碎,他猛然想起这是明媚的心肝宝贝。‘真是老天助我,我齐朗烈命不该绝!’不由得一阵歼笑,眼中竞是卑劣与狡诈,心中酝酿着一个阴谋。
齐金成见儿子甚是怪异的笑声,心中不免阵阵发毛。‘我这儿子不会是让夜家小子活生生逼成疯子不成?那我如何收拾这副烂摊子?’
“来人,准备笔墨。”只见他在纸上洋洋洒洒写下两行小字,随后命人带去城内的夜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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